我的一生,有两个敌人:一个是前瞻的光明,一个是回首的黑暗。我有两次叹息,在两次梦的历劫中,——成为过客;有时,——成为自己。
我的名字不随我,它随自由,随风般象征着光明的远方。而我呢?只有沉坠的肉体!——不属于诗人,属于渐行渐远的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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