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终生都在写一首诗在忍耐和沉默中构思着
他用那双生满老茧的手和那双赤裸着的闪着黑光的大脚板写在大自然的田野上密密麻麻
踩着露珠托着黄昏日日月月年年父亲在广阔的大地上尽情挥毫
从少年走向青年又到中年到老年直到用完最后一滴鲜红的血才沉沉地打上“!”
没有人能理解这寂寞这绵长这无字的长诗唯有我们读得懂那是父亲写给我们的关于爱关于生存与黄土地的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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