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景很唯美,无边的秀色引诱着骚动的心,而我却只能趴在在窗台上幻想,幻想有人来为我撬开坏死的门锁。一扇窗和一扇门的差距是生存和毁灭的差距,我家的门感染了过滤性的病毒 ,毒性渗透到每一颗螺丝钉,我出自本能的保护而爬到窗台上,透过窗至少仍能幻想。而幻想是虚幻的,无数人沉溺于制造谎言,麻醉自己,欺骗世人。我趴在窗台上幻想,期盼上帝能助我重开一扇新生的窗,我需要逃离令人窒息的空间。门是断然不能再走了,只有窗还存有侥幸的生机。
本文链接:https://www.wencaigu.com/sg/xdsg/2ypces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