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连雷都打不醒的午觉
一群穿制服的秃鹰
早已在老树荫下的老屋旁
一遍又一遍地啃着
古老的尸体
那个多年不腐的锋利的眼
告诉我
他们在了去一桩心事
粗厚的铁链
莫名的躁动
像是活生生被拖动的音律
好听极了
刚学会做梦的孩子
开始进入梦乡
那些像柳条一样绷得又紧又易碎的
神经
敲打着过往和美好的以后
越来越逼真
每个人都被鬼压床的照顾
被按的醒不过来
一切一切的议论
都应该停止了
啊,不要锁住我的脚
那个老屋的主人醒来了
脚步声比雷声还重还长
拿着绳子套住了妄想的梦里的我的脖子
轻轻地拉着扯着
在这张发臭的床上
我灵魂附体
穿着老旧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