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土地生长过庄稼也生长过荆棘爷爷用镐掀开了乱石父亲用犁铧开了草皮我却用罂粟植入庄稼地当羊爱上狼的时候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让羊去吸食鸦片当精神病院人满为患时我能想到的也是致幻的鸦片当房子和车子碾压过人们脊梁骨的时候我还是想到了鸦片鸦片不是万能的但它可以让醉生梦死更加的远离赖以生存的土地粮食这一沉重的词汇在灯红酒绿的世界显得那么的不合时宜就象是爷爷的锄头父亲的犁铧锈迹斑斑的埋于尘埃今天我把祖辈的朽骨连同他用过的农具,刨出来暴晒晒出这鲜艳的罂粟花来人们说我疯了我说世界疯了世界说罂粟花疯了到处都在推诿到处都在指责只有这一片土地是如此的沉静它任由你去爱去恨任由你去践踏但也会以隆重的葬礼收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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