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落日的一米阳光,洒在心房,是温暖的。
我说:那南归的雁鸟儿,从天空划过,是甚美的。
于是我问:人一生的长度,是否是那一米阳光的距离?是否是那雁鸟儿划过天空的痕迹?
你说:在那无际的夜空,你似乎看见了天国的光芒;在那倾颓的山岗,你似乎听见了北国的悦音。
于是我问:那灯火阑珊处,是哪个在遥望;那桥边红药,又是哪个在诉愁?
后来——你说:从此无心爱凉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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