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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地方(一)

推荐人:风不过山 来源: 阅读: 2.58W 次

引言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地方(一)

一次,偶然听到了罗大佑的歌曲《光阴的故事》,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激起那沉睡多年的记忆,令我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遂道,回到过去那个纯真的年代,那段快乐的时光。朋友,让我们来怀念美好的童年,怀念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地方……

1.最初的玩伴

弟弟三岁那年,妹妹一岁,我五岁。

弟弟是个很贪玩的孩子,经常不声不响地去寻找他的乐园。因此我要时刻看护着他才行。不然真不知道这小鬼会搞出什么样的大头佛出来!想想过年的时候吧,外婆抱着他,他居然会用香烛把手上的鞭炮点燃他都敢!那次真的吓着大人们。这次在爷爷家就由他自个玩吧,谅他再怎么也难逃出我的五指山。母亲在天井边洗衣服,稍微懂事的我也会帮帮忙。奇怪,弟弟进了厨房后就一直不出来了。我只好过去看看。乍一看之下,我傻眼了!弟弟竟然在玩火,都把灶圈里的禾杆草点着了!我立马喊母亲过来。

而弟弟这时却乖乖地在一旁站着,样子很委屈似的。待看到我跟母亲装水扑火的狼狈相时,他却又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这小鬼,亏他还笑得出来!可怜那灶圈的草很快就烧成灰烬了。小鬼,别得意,待会看母亲怎样收拾你!

妹妹小时候笨笨的,但很讨人喜爱。可能是小女难得吧,家里无论是上到爸妈,下到我和弟弟,都对她疼爱有加。虽然背着她连走路都走不稳,但我却乐意!妹妹学说话和走路都很慢。尤其是走路,都不知她跌倒过多少次了!好像是要到五岁的时候才真正会走路。不过还是比不上她吮手指的时间长。前几年吞拇指,后几年吞食指。我想不明白,莫非她的手指是甜的?呵呵,真好笑,真有趣!

我们兄弟多,经常都在一起玩,一起共拒外敌。堂兄钱哥比我们大几岁,自然是我们当中的小头目。他也总喜欢分派我们模仿古打片中的角色以及打斗场面。我们都很愿意听他的指挥。事实上,直到现在我都很尊敬他。

其次是阿棉,他是我们玩耍派的第二把交椅,仅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很不服气。他小时候有个花名叫烂棉胎。只要在村巷有人喊“打棉胎”,他都会喊着跑回去找他妈哭诉:“有人要打我!”在兄弟之中,我俩打架是最多。没想到的是,后来他的身高和文化素质都比我高出许多。我们兄弟之中就数他的文凭最高!

幸好,说起辈份来,在我的后面还有我弟弟以及阿棉的弟弟老丝瓜。

在爷爷家的后院,离那不远还有个地堂,这两地方是我们经常活动的场所。捉迷藏、斗蜗牛、跳绳子、跳飞机、打波子,打棱角等这些小游戏你不生疏吧?不过,我们为了这些地盘也会跟别家的孩子较上劲。在我们后院对面有两家人,就是他们的小孩老是跟我们过去.燕飞的弟弟小坚和知秋及其弟弟,我们的关系就好像是楚河汉界似的对峙着。有一次更甚,我们双方在激战不休。石子和瓦片被掷得满天飞舞。我们利用后院的十几个透光口向他们开火。而他们却一点也不示弱,在二楼顶上还击。他们居高临下的优势倒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不过经此一役之后,跟他们却再也没什么来往了。

2.模糊的小哥

六岁那年,还是什么也不懂。在家又没人照顾。而母亲总是在外奔波劳碌,经常早出晚归。小孩子嘛,一刻见不着妈妈就会挂念。所以,小小我便离家出走,踏上了寻找母亲的征途。

其实母亲也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做事。但相对一个小孩而言,就算是未出公社,那也是够远的了。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找才对,母亲只带我去过一次罢了。结果,出了公社牌坊不久,我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了。迷路的我只好站在马路边大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小哥出现在我的眼前。他问我为什么在哭。我说找不到妈妈。也许是看着我可怜,他动了恻隐之心,说带我去找。我居然很快就相信了他。完全忽略了他也只是个大小孩。说走就走,我跟随着他的步伐,顺着沥青路延伸的方向前进。

天气很燥,太阳很毒,而且没有一丝风。我跟着他不知走了多久,只记得很早就出门。而这时,日傍山下,晚霞初现。肚子好饿呀,但我不敢问小哥,都走了一天,相信他应该也又累又饿了吧?可我现在都快走不动了,就在我忍不住要问他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喊起我的名字。我立马回过头来,见到了母亲。于是就欢天喜地的跟母亲回家。

原来母亲刚好从石角村那边的工地收工回来。幸好是母亲的一同事见过我一次便认得我。这位大婶看见路边有个小孩很像我,立即就跟我母亲说起。母亲顺着她指向一看之下大吃了一惊。回去前还询问我怎么会跟着那个傻子到处流浪?我只好实话实说,他说会带我找你嘛!母亲告诫说,以后不准跟随陌生人,被人卖掉你都不知道。我只好有点委屈地嗯了一声。临走之前,我回头看了看小哥,见他正向我挥手。后来我猜想当时我们一直是在石角和李溪之间徘徊。而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位小哥了。多年之后,虽然我连他的样子都记不起了,但这件事却一直隐藏在我的心底而未曾被流年带走去。

3.小学的同学

八岁那年开始,打从背起书以后,认识年纪相仿的人多了,玩伴自然也多了。

上学前班的时候,我就很喜欢跟人打架,几乎天天都离不开它。那时有个小胖总是跟我联手欺负人,从一班打到三班,我们自以为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因为小胖说话举止太过腼腆和女人化,,所以我们都叫他师奶安。我最不服气的是,学前班最后那一回的升学考试,我才刚刚及格,而他居然得了一百分。那时我仿佛才开始懂得什么叫做不安和压力,原来他也比我聪明很多。

有那么一次,我欺负得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子都哭了好几回。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隐约记得她是住在公社牌坊那边的广昌饼家附近。那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清新,是很顺眼很好看那种。似乎从那开始,我发觉原来女孩子是有好看的。这些事也许不会让人在意,打架更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所以后来我不敢问一位叫小红的同学是不是当年的她?只好假装着它未曾发生过,任由它无声地溜走。

那年,上一年级的第一天。学校规定是要重新分班的。在象山小学教师楼前的地堂,所有的学前班学生都集中在这里。老师一宣布解散之后,我还是什么也不懂,不知该往哪个门口进才是。混乱之中,只好跟在几个认识的小同学后面,应该进了二班吧?

好像是从二年级开始吧,就有野炊这一团队性的课外活动参加。不过一二三年级是却只有几个名额的限制,那当然是抽选成绩好的那几个了,好事还会轮到我么?后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全班跟着校队统一去不记得是河联还是盘古王那边野炊。我们人多势重,一路上浩浩荡荡,像是一条蜿蜒的长龙。可那已经是四五年级的事情了。

还有少先队员代表、三好学生以及学校仪仗队的选拔,这样优厚的待遇也使我可望不可及。瞧那小均捧着号子乐滋滋的样子我就十分的羡慕和妒忌。远远一听到人家吹号之声,心下就一阵酸痛。根本就没想过自己可能会吹不响那管长号,然而却一直很希望得此殊荣。

是不是因为我经常打架的缘故呀?也不会啊,自从升上一年纪开始,基本也没什么打架了。只是欺负过留级生老毅,跟苏联那家伙打过几次架罢了。提到苏联,以前是跟他玩得最好的。我经常去他家玩,他弟弟西游和云吞也很欢迎我的。那时我三番四次地与他们一起跟其父母下新华卖稻谷或沙葛。还有,我和苏联也跟过客家团的二子老山羊去过石角和李溪那边摸石螺和大蚌。后来由于苏联的名声实在不太好,这才渐渐也疏远了他。

三四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打架更厉害,可恨的是以前常跟我联手的师奶安不知被分到几班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被那猪头敬和大眼钱二人联手推得我撞到了桌角。那次大败我哭了很久,眼泪鼻涕都出来了。我母亲得知此事后,来到学校就骂得他们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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