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来没穿越对面的建筑
很多期望
却在慢慢灭亡
熬夜吸烟到天亮
涣散的瞳孔望向远方
我想我明白了
或许我们都犯了一种病
吸收了伤痛这种毒
并且在其中慢慢麻木
没有思想
在一个固定的圈内
坐着循环的运动
我笑了
也许是我该离开的时候
这座囚牢
原来也并不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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