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月下,
是我狼狈不堪的思念,
和这个节日无关。
远天闪烁的那颗孤星,
是谁正在穿越的祈愿,
让风起,
让云动?
(一)
常常,
天崖是触手可及的风景,
永远,
只是所向披靡的传说。
可,
那边那人的故事,
仍随那年那月的记忆,
于无眠的午夜,
摇曳,
滋长。
(二)
你说,
生死有命,
富贵在天,
能否就在静默中脱胎换骨,
独自明媚,
独自沧桑,
不再搅扰周遭筋疲力竭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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