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挤的,这趟上不去,别幻想下一趟也许人会少些。
所以人上去了,搭在手臂上的羽绒服就有点微妙了,已经顾不上了。
没想,隔了一个人再后面的,也就是车厢靠里的,一个长手伸了过来,嘴里说着“小心棉袄”将我的羽绒服往里面拉了一下,地铁门合上了,我的羽绒服没有感到疼痛。
不描述他的身高长相还有性别了。
一股暖暖的,我的“谢谢”声不知有否带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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