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来自北方的任何消息,即使是冬雪融化,雪莲花开。因为我被冬伤的惨重。
我试图想深深地藏匿伤口,只在夜深无人处像狼一样独自舔舐。它却总在我不经意时向外一探,荡起一阵心的悸痛。
行走的时候,我不断把头抬起来,抬起来,望向远方。谁能展开一场救赎?
我试图让绿叶春花来解救我,但留住我视线的却是绿野上一株黑枝黑干的黑树,和枝头一团黑黑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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