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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江犹唱后庭花 没错就是你了解的阿谁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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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江犹唱后庭花 没错就是你了解的阿谁意思

“后庭花”本是一种花的名,这种花生长在江南,因多是在庭院中栽培,故称“后庭花”。后庭花花朵有红白两色,其中开白花的,盛开之时使树冠如玉一样美丽,故又有“玉树后庭花”之称。《后庭花》又叫《玉树后庭花》,以花为曲名,本来是乐府民歌中一种情歌的曲子。南北朝陈朝最后那个皇帝陈后主陈叔宝填上了新词,词为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陈叔宝穷奢极欲,沉湎声色,是一个典型的昏君。当时,北方强大的隋时时准备渡长江南下,陈这个江南小王朝已经面临着灭顶之灾,可是这个陈后主,却整天与宠妾张贵妃、孔贵人饮酒嬉戏,作诗唱和。陈叔宝作诗水平不怎样,从这首《玉树后庭花》就可以看得出来。在这首诗中,陈后主是在以花喻张、孔二妃。这首诗意境不深,只是对妃子肉麻的赞美,并无技巧可言,若不是与亡国有关是不会流传下来的。

“后庭花”一词的最早来源应该是缘于我的祖上——南朝最后一位皇帝陈叔宝。陈后主作《玉树后庭花》一诗咏唱其宠妃张丽华,该女发长七尺,妖娆妩媚,实为男人枕席间的最佳选择。而我的这位好色的祖先为其宠妃作一曲《玉树后庭花》原不为过,可惜的是他错误地选择了皇帝这个职业。和其他多才多艺且怜香惜玉的帝王们一样,搞政治让他们原本可以辉煌的人生变得一败涂地,最后他身捆着两个宠妃被北朝的士兵从一口枯井里吊将上来,可耻地成了一名俘虏,活活地丢尽了老陈家的脸。而时光流转,到了唐代,杜牧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诗句,名义上怀古抒愤,实际上已让“后庭花”一词多少带上了一点暧昧和隐晦的味道。杜牧,这位嫖娼与作诗俱臻化境的高手,“嫖宿幼女”时连十三四岁的雏儿也敢下家伙的色狼,正是由于其诗句“隔江犹唱后庭花”的出现,才让他真正成为日后“后庭花”与肛门划上等号的始作俑者。至于到了明代,“后庭花”一词隐喻的意思已日趋明朗,在《金瓶梅》中更是一览无余:“美冤家,一心爱折后庭花。寻常只在门前里走,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他。放在户中难禁受,转丝缰勒回马。亲得胜弄的我身上麻,蹴损了奴的粉脸那丹霞。”一首美艳哀婉的“后庭花”在后世竟然成了肛门的代名词,这是我的那位皇帝祖先在千年之前始料未及的,那时他以一曲“后庭花”葬送了南朝最后一点江山社稷,千年之后,人类体表上那个最隐秘最肮脏的器官却因为“后庭花”一词的称谓而变得幽玄而且美丽。

但世上大多数象我这样的粗人对肛门这个器官的称呼不会因为以上那些文诌诌的故事而有所改变,他们喜欢直接了当地称其为“屁眼”。现在我们把社会上那种擅长在背后揭人短处的行为称之“出人屁眼”,非常形象而生动地道出了人们对肛门这个器官讳莫如深的态度。而但凡某人被冠以“老屁眼”的称谓,其资格之老,脸皮之厚,无赖之程度必是非同一般。试想一下,其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裸露出自己那个肮脏的器官而不现羞涩之色,且其肛门已经历练如铁不惧任何中伤,这是何等的本事,何等的境界。如果考证其人不是傻子脑残,那他定是政治家或者以后必将成为政治家无疑。“你娃不要尽想着使坏,小心日后生个孩子没有屁眼。”这是我们对那些坏到了极点的坏人最恶毒的诅咒和最善意的告诫;而卡扎菲自诩利比亚人民的父亲,但他的人民儿子却用刀子问候了他的屁眼。可为什么人们总对人体身上的这么一个肮脏的器官过不去呢?

上个世纪,有位著名的文人引申和分析了叶公好龙这个故事,令人信服地揭示了为什么叶公那样专业认真地画龙描龙刻龙,而当真龙来时却只能仓惶逃走的真正原因。此文人经过多方收集证据,证明由于叶公对龙的形象描绘太过真实,以至于把龙的肛门也画了上去,于是真龙这才挟雷霆之怒造访叶公,无奈叶公被迫选择了流亡。照此说来,叶公一生爱龙好龙但最终落得个流亡的下场也并不冤枉:你娃放着龙的那么多光辉形象不去精益求精地刻画,反而不识时务地暴露出龙的肛门来揭龙的短处,这不就是典型的“出龙屁眼”吗?狗日的,真龙不电你几下才怪呢。

可回过头来再想,叶公如果每次画龙都忽略了龙的肛门,那不就是向众人暗示这龙其实是没有屁眼的吗?如此做法,不仅与客观实际不符,而且也有中伤和诽谤龙祖宗的嫌疑。看看吧,要不是龙祖宗在前世做足了坏事,他的龙子龙孙会没有屁眼吗?

如是我闻,叶公之逃亡势在必然。

我们赞美某位美貌圣洁的女子,会形容其为不食人间烟火之天人,不食人间烟火自然就无需排泄,无需排泄就自然无所谓肛门。事实上,人类在潜意识里总是努力地排斥和忽略着自身的肛门,尽管肛门在每个人身上都的的确确客观地存在,可人类却往往试图超越肛门从而梦想摆脱人作为动物的这个事实。纯洁的初恋中的男女似乎可以把对方想象成一个下身没有孔窍的瓷娃娃;柏拉图式的爱情更是妄想性行为无需通过肉体便可得到满足。也真是,这世上有多少人会去考虑白雪公主有没有屁眼这个话题呢?所以尽管肛门在人的体表已经处于最最隐蔽的部位,但人类依然对它心有不甘,好象有一种不把它放逐到身体之外就不会罢休的味道。苏童在他的一篇小说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恋爱中男方到女方家里作客,一不小心当着女方的家人放了一个响屁,于是他们持续多年的恋爱关系就此告吹。那个倒霉的小伙子最后抱怨他的女友说,为什么她可以原谅他的一切,但就是不能原谅他的一个屁。其实那个小伙不会知道,错误不在于那个屁的本身,错误在于那个响屁的出现让他原本隐形的肛门就此现身,一个丑陋肮脏的屁眼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纯洁而脆弱的恋爱童话,一切美好的想象顿时灰飞湮灭。

清史专家阎崇年在下放劳动改造时总结做人的道理是“夹着尾巴做人。”如你所知,尾巴在人的身上是没有的,于是夹尾巴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会夹住了自己的肛门。在极权统治的时代,温顺恭良的子民们匍匐在权贵的脚下,大气不敢多出,响屁更不能一放,话也说回来,又有几个奴才敢在自己的主子面前挥洒自如地放着响屁呢?而中国历史上有些宦官的当权就是以他们与众不同的屁眼作为代价,奉献给少年皇帝戏狎才换来了参与国事的政治资本,而帝制极权的阴茎无一例外地会在每个朝代鸡奸着道德和法律的神圣的肛门,夹着尾巴做人的目的或许恰恰就在于此。因此,所谓中国数千年灿烂的历史文明,应该就是我们的祖先在夹着尾巴的情况下创造出来的,而唯有如此理解,我们对待特色的传统文化,才能有更恰当和更深刻的认识。

针对以上的“肛门情结”,一些敢于藐视权贵的人便常常拿他们的屁来作秀。音乐天才莫扎特在贵族聚集的沙龙上演奏,曾以自己一个铿锵高亢的响屁作为一段美妙乐章的最后一个音符(不知道历史学家对这个事实是否作过缜密的考证);淮海战役中国民党的败军之将黄维在被俘之后仍不思悔改,在领导对其教育和改造作报告之时,每每放出零星但高亢的响屁作顽强地抵抗。能缴得了他的枪,却缴不了他的屁,领导对这种屁人也当真无奈(这段历史绝对真实);现今西方更有一些所谓的放屁大师,他们肠中的污秽之气通过肛门括约肌得心应手地舒缩,竟然令人难以置信地奏响起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来,肛门也破天荒地第一次和艺术挂上了边;国学大师林语堂一生推崇传统文化,在美演讲时极力贬低西方文化。“难道美国就没有一样比中国好的东西吗?”有记者这样问,大师答道:“有,抽水马桶。”较之中国传统的马桶,抽水马桶让人类远离了自己肠中的污秽之物,最大程度地在排泄后对自身丑陋的肛门有所释怀。许多年以前,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时应该这样说道:“天下英雄,腹中俱有一坨屎耳。”天空恰有雷声响过,象上帝肠中的一个响屁,刘备手中的筷子顿时失手落地。

吾友弗洛伊德,历来对肛门青睐有加,在其《精神分析引论新讲》里有这样一段话:“对阴道的关注——它是后来产生的——基本上也起源于肛门性欲。对此无需大惊小怪,因为阴道本身——借用L.阿德里安的一个恰当的词来说——是从直肠租来的”。说实话,初闻他以上这段鸟语,鄙人是不免惊诧,相信大多数读者也有同感。但是,生物的进化的确如此,生物从低等向着高等不断地进化,起初那些原始的低等生物是不需要嘴的,渐渐地,随着进化演变,生物的体表就出现了两个孔——嘴和肛门,比如青蛙,鱼和鸟类;最后到了哺乳类,生殖器官强行与肛门分裂,肛门于是被孤独地晾在一边,被迫与肮脏的排泄物为伍,肛门遂处于被它主人排斥和忽略的黑暗时代。

贾平凹写过一篇文章《丑石》,说是有一块石头丑到了极点,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但后来却在专家的考证下被证明是上天掉下来的一快陨石。贾平凹试图通过这篇文章来说明一个道理:丑到极点就是最美的。如果按照贾氏理论,肛门将以其丑到了极点的特性一跃而成为人体体表最美的器官。事实真的会如此吗?

据说贾平凹非常喜欢一种美味,那是猪大肠的最下端,学名叫做直肠。贾平凹每每宴请朋友,喜点此菜,但又怕朋友过多分享,便在介绍时说:“这是猪痔疮。”于是友人喉间作呃,胃中翻腾,再也无心品尝。贾平凹也得以对此美味大块朵颐,同时也对其“丑到极点就是最美的”理论作了合理的解释。

“好一朵美丽的后庭花……”,恋爱中的同志如果用江苏民歌《茉莉花》的曲调来赞美对方的这个器官,我奉劝大多数不识此中滋味的普通人对此不必惊讶。很多主席的崇拜者把主席领导下的中国想象成人间的童话世界,当然这也包括上个世纪60年代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在鄙人的家乡——鱼米之乡江苏,饥饿使一位农民的肠子和肛门几乎忘记了它们拥有的功能,于是他开始吃带壳的稗草籽,籽壳因为没有油水的润滑黏附在肠壁,由此他便无法排泄。这位农民的妻子,一个贤惠的女人,便手持一根耳勺子为他掏着肛门,修长的手指如绣花般灵巧,在如童话般美丽的后庭上描绘着一幅精美的图画。

被鲁迅尊奉为流氓加才子的郭沫若先生,仅凭此诗足以证明他的尊号并非浪得虚名:

我把你这张爱嘴

比成着一个酒杯

喝不尽葡萄美酒

时常会让我心醉

我把你这对乳头

比成作两座坟墓

我们俩睡在墓中

血液儿化成甘露

倘若郭老重生,抛弃政治和考古的重任,他定当再续此诗之下半身,曰:

我把你这只肛门

比成着一朵鲜花

玉树在后庭矗立

污秽中绽放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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