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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示例

推荐人:Tracy Wilson 来源: 阅读: 1.1K 次

大白啃着手中的馒头,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只能说什么东西到她嘴里都变成了山珍海味。

谜

“真不知道你是来扫地的还是来偷吃的。”李宇看着大白狼吞虎咽的样子,就像看见饥饿了好几天的狮子一样,不!应该是猪。

“请注意你的用词,我是在光明正大地吃,OK?”大白边嚼边说,咽下后接着说:“我是在节约时间,一边扫地一边吃早饭,懂吗?”

“就是因为懒,早上起不来。”

“欠揍是吧。”

这时,徐若晨出现在校门,单肩挎着书包,清晨的阳光洒在地面上,挥发出一天的朝气。她垂着头,眼睛直盯着地面,披散的头发盖住了她憔悴的脸,只露出微尖的下颌。慢慢地,她离得越来越近,可以清晰地看见手上的伤痕,衣服上的褶皱深深浅浅,还沾着昨天的污渍。

大白看着徐若晨一瘸一拐的身影,凑到柯雪的耳边,轻声说:“看见她手上的伤疤了吧,昨天还没有,估计又跟人打架了。”

柯雪低着头,面无表情,拿着扫把漫不经心地扫着地上的落叶,但又忍不住不时地瞄着徐若晨的背影,心里五味杂全。愧疚吗?

一阵风,一场雨,走到了夏天的尽头。稀疏的枝桠衬着季节的萧条,树叶散乱地铺在路上,只听见扫把在地上唰唰的摩擦声,高三的楼层上又挂起了横幅,季节更迭,操场上的草坪褪去了青葱色。果然,秋天是个伤心的季节。

徐若晨总是一个人趴在课桌上,闭着眼睛,头枕在手臂间,向着窗外。上午的阳光不像正午那样灼眼,洒在地面上,就像春雨那般清新。打开窗户,一切都似乎陶醉在秋天的柔光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香,光线打在玻璃上,架起一座座绚丽的独木桥,微风吹抚脸庞,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浅浅的温度。窗外是一棵大树,禁不住时间的摧残,在风中凋零着最后几片枝叶。散光下,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徐若晨悠然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小雪,这次围棋比赛你一定要输给我哦,不然我妈就不让我学围棋啦。”徐若晨紧紧地握住柯雪的手,眼睛直盯着柯雪,眼神中充满了焦急,“我不想弹钢琴。”

“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的。”

“谢谢,比赛完我请你吃东西。”

“不许耍懒哦,上次去的雪糕店怎么样?”柯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洁白的幼齿,粉嫩的脸颊上露出浅浅的梨涡,眼神中尽是得意。

“等会儿,先数数口袋里的零花钱。”说完,便伸手抓着柯雪的腰间,胳肢窝,两个人在草坪上你追我赶,嬉戏玩闹,呵呵地傻笑。就是因为俩人好得就如同亲姐妹,所以可以轻易地找到对方的弱点。

“若晨,马上要比赛了,可以准备啦。”若晨的妈妈踩着5厘米高跟鞋站在赛场附近,招着手,无名指上的钻石在阳光下异常闪亮,另一只手拎着价值数万的香包,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腰际,脸上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远看就像一个芭比娃娃站在阳光下。

“妈妈!来啦,”说完,拉了拉柯雪的手腕,冲她一笑,说:“快比赛啦,你也一起去吧,我妈肯定带了不少零食。”

“不用了,我妈也快到了,你先进去吧。”柯雪不想与若晨妈妈的目光相对,只是冲着若晨微微一笑,随后便向校门口跑去。

“柯雪。”

“到。”

“徐轩。”

“到。”

……

“徐若晨。”体育老师站在班级前,拿着学生登记簿一一报着名字。但是每次报到徐若晨的名字便要停顿片刻,随后报下一个名字,有时甚至直接省去中间的回应时间。“又没来对吧?”这时,人群中传出一声幽幽的 “到。”顿时,全班的目光唰唰地集中到了徐若晨的身上,相互交头接耳。

“这次怎么想起上体育课啦。”每位任课老师早就对她的行为忍无可忍了,但无奈徐若晨家里有钱有势,也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笑了之。

“好的!一共是42个人,全到齐啦!大家先沿着操场慢跑2圈,然后自由活动吧,活动中注意安全。”

体育课通常是男生的天下,而英语课则是女生呼风唤雨的江湖。晴朗的天气总是让人身心愉悦,秋光是温柔的,像纱一样披在身上,暖暖的,今早刚洗过的长发随风飞扬,好像整个身体浮在空中一样,脑海中的烦恼就这样被风吹散了,感觉就像羽毛般轻盈。篮球场上,男生肆意挥洒着青春的活力,浑身散发着年轻的气息,汗水浸湿了衣衫,勾勒出力量的线条。大部分女生坐在台阶上,躲在树的阴影下,有的议论着篮球场上的男生,少女怀春,有的讨论明星的八卦,不亦乐乎,有的……

体育课对大白就是个噩梦,也是实在怕无聊,便硬拉着柯雪在大太阳底下打羽毛球,阳光下,柯雪穿着白色的运动装,长发披在双肩,鹅蛋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勾人的魅力。没过多久,“柯雪,累了吧?”大白弯着腰,双手支撑在膝盖上,手中握着拍柄,头发紧贴着头皮,汗珠从额头淌下,恐怕快接近虚脱。

“不累呀,继续呀。”看着大白狼狈的吗样子,柯雪暗暗窃喜着。

“啊!这小胳膊小腿的,平时怎么没看出你那么厉害!”喘了一口气,“你该不会是人妖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啦!去那边休息吧!”柯雪手指着最近的阴凉处说。

“柯雪,我跟你说哦。”大白凑到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继续说:“徐以辰好像喜欢你。”

“怎么可能。”柯雪脸上的表情就像喝水噎住,被鱼刺卡到喉咙一样,瞪大眼睛,眼神中带着惊恐,“你从哪听来的呀。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八卦啦。”

“这还用听,看看不就行啦,对你这么好。

“那小志是不是也喜欢你呀。”

“别开玩笑,就那娘炮。”大白边说边摇头,“算了吧。”

自由活动是最值得欢呼的命令,就像小鹿挣脱掉锁链,自由地蹦跑在草原,而现在,大家就是这样一群穿梭在丛林的小鹿,欢快地找寻着自己的方向。彼此结伴在一起活动,在一起休息,整个操场被笑声,呐喊声,聊天声所淹没,不过,这一片喜悦却混杂着一个人的悲哀,掩盖了一个人的落寞,她总是消失在视线中,独自享受寂寞。柯雪的视线总是在搜寻着徐若晨的身影,或许是出于歉疚,或许是处于妒恨,或许……

“柯雪,走啦。”大白收拾完书包,整理好课桌上的书本,站起身。

“嗯。”柯雪往书包里塞了几本书,顺便瞄了一眼徐若晨的位子,“看来她回家啦。”

放学的时间总是快乐的,在落日的余晖下,校园的草木披上了浅黄的纱衣,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就像谢幕前,聚光灯照亮了舞台。“一起回家吧,反正顺路。”柯雪回过头,看见徐以辰推着山地车,向她们走来,一头干净利落的寸发在夕阳下泛着金黄,轮廓分明的脸庞上长着清秀的五官,宽额头下的剑眉透着一股英气,纤长的睫毛弯曲上翘,月牙般的眼睛中嵌着乌木般的黑色瞳孔,眉宇间高挺的鼻梁收敛起霸气,鼻尖向上挺起,整个鼻子显现出立体的骨感,红润的嘴唇弯成一道弧线,露出雪白的牙齿,白皙的皮肤搭配着天蓝色的休闲装,184的身高自然有一双修长的腿,等他走近,可以隐隐地看见嘴边白色的绒毛,其中夹杂着几根浅黑色的胡须。

看着面前这个阳光的大男孩,柯雪感觉就像机器人般机械,胸膛的心脏撞击着肋骨,屏住呼吸可以清晰地听见咚咚的心跳声,双手不知该放在哪,眼睛故意看着周围的树,余光时不时瞄着徐以辰精致的五官,平时能说会道的她此时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立即钻进去,柯雪捋了一下头发,说:“你先走吧,我们还有事。”

“我就说吧!保证对你有意思。”看着徐以辰的背影,大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要是喜欢的是我那该多好呀!好帅呀!”

“瞎说,对啦,我脸上没痘痘吧?”说完,向校门口走去,眼睛不时会瞟向徐以辰远去的方向,脸上还会不由地傻笑。其实,她比谁都希望这是真的,因为她早已在小学就喜欢上他了。

卧在床上,在阴影处盯着书桌上微弱的灯光,思想却早已脱离了肉体,飘向未知的远方。“他真的喜欢我吗?”心中不禁暗想,柯雪在脑海中使劲抠出有关徐以辰的回忆,寻找相关的蛛丝马迹,努力在他身上贴上喜欢自己的标签。

“徐老师,徐以辰总是扯我的头发。”柯雪用手护着马尾,站起身,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讲台上的老师。顿时,全班同学的目光全部转移到趴在桌子上的徐以辰身上,还有人嘻嘻地窃笑。

一使劲,一转,徐若晨的目光紧盯着黑板,手却掐着徐以辰的大腿。疼得他嗷嗷地叫唤后,徐若晨才渐渐地松开手,随后冲着他露出浅浅的笑容。

柯雪赶紧甩甩头,拼命地想忘记和徐若晨的回忆,但是这些事情总是像喷泉一样,在脑海的最深处蓄势待发,找准时机便喷涌而出。她连忙跳下床,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一瞬间,脸上拂过一阵凉爽的秋风,吹起了她垂在后背的长发。柯雪迎合着风,抬头看着天空的繁星,“明天又是晴天。”就在她打算探出身时,借着月光,她隐隐约约地看见马路上徐若晨的身影。

“错觉吧!”柯雪赶紧缩回脖子,内心一阵疑惑,“这么晚她在马路上干嘛?一定是错觉。”她又小心翼翼地向马路上瞄了几眼,却再也见不到徐若晨的身影,不禁自言自语道:“一定是错觉。”说完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时,她的妈妈拿着垃圾桶站在马路边,突然,在路中央出现一道光,柯雪看见她妈妈的身后出现一个身影,连忙冲马路上大叫:“妈,有车!有车!……”听到喊声,她妈妈看着柯雪,完全不知所措。在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中,货车毫不留情地从她妈妈的身上碾压了过去,柯雪感觉一阵眩晕,闹海一片空白,但她妈妈惊恐的眼神却清晰地印在了她的瞳孔中。

“妈!”

“怎么啦?小雪。”柯雪的妈妈连忙推开房门,神色慌张,跑到床边,气喘吁吁地说:“怎么了?一惊一乍。”

看着妈妈安然无恙地站在眼前,柯雪松了一口气,跳下床,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呢喃道:“原来是一场梦,幸好。”

“你怎么了?没睡好吗?”大白看着柯雪一脸憔悴,手中理着课桌上的书本。

“没事。”柯雪笑笑,但是眼睛却看着瞄向别处。

“没事就好。”大白摊开作业本,继续说:“昨天的数学作业有道很难的题目,你做了吗?”

“嗯。”

“借我看看。”

“哦。”

窗边,徐若晨依旧趴在课桌上,头埋在手臂间,眼睛盯着窗外的树叶,一阵风吹过,几片落叶随风飘落,没有人知道,她的手臂上又多了一条伤痕。

语文课就是一场意志的挑战赛,又是在这么温和的天气,课文就更像是一首摇篮曲,一眼望去,全班的睡姿更是千奇百怪,有趴在桌上的,有靠在趴在桌上的同桌的肩膀上的,更搞笑的是,还有人竟然悬空睡觉,还有人……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班主任站在门前,冲语文老师一笑,顿时,全班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互相推着,精神抖擞。

“柯雪,你能出来一下。”

“嗯。”

在走廊上,班主任整理一下语气,柯雪突然感觉有一只手在狠狠地拽着心脏,脑袋中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着,这压抑的气氛让她喘不过气来。还没等班主任开口,柯雪便问:“老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啦。”

“柯雪,刚才你爸你爸爸打电话来说你妈妈,”班主任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直视柯雪的目光,弱弱地说:“你妈妈死啦。”

柯雪一愣,只觉得时间静止啦。

黑暗总是带着诡异,隐约中伸出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喉咙,烛火烧灼着周围的空气,贪婪地侵蚀着自己的猎物,空中飘飞着残留的灰烬,像迷失的冤魂,到处抓着鲜活的肉体。人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走来走去,就像在房间中,无数的幽灵在不停地徘徊,哭泣着,喊叫着,嘶吼着……躲在阴影处,柯雪蜷缩成一团,身体就像被掏空一样,眼神死灰,空洞,耳边只是传来一句句同情声,一切就像是一场梦,虚无缥缈。

“是你吧!”柯雪拦住徐若晨,眼神中透着凛冽的寒气,哭肿的眼睛带着血丝,身体就像被千刀万剐般虚弱。在这萧瑟的季节,风就像马鞭一样,鞭打着过往的行人。

“让开。”此时,推开柯雪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力气。

“徐若晨,你活该。”柯雪被推到墙边,无力地用手支撑着墙壁,用尽身上的力气嘶吼着。

徐若晨停下了步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从她的背影可以依稀看见她伤心的模样,不过这正是柯雪所希望看到的样子。

“究竟活该的是谁?”说完,徐若晨便向前迈开步,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经过几天的休养,柯雪从失落的阴影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但心底的伤疤却无法真正地愈合。

“柯雪,你没事吧?”大白凑到柯雪的耳边轻声地安慰着。

“没事。”柯雪只是对大白笑笑,可是内心却无法抹去心中的悲伤。

“对呀,柯雪可是女汉子。”徐以辰靠在课桌旁,嘻嘻地冲着柯雪笑。

“你这是在安慰人吗?柯雪哪里像女汉子啦。”大白用手肘顶了一下徐以辰的胸膛,眼睛瞪着他。

“我说的是性格,你想多了吧。”

“再多的解释就是掩饰。”

“你是跟我有仇吧,难道我欠你钱啦?”

“是的,欠我好几万。”

“梦里吧!”

“你要不要脸呀,谁要梦见你。”

“梦见我是你的荣幸。”

“呕,徐以辰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恶心。”

……

柯雪看着徐以辰努力狡辩的样子,不由地呵呵笑,露出甜美的笑容。

天空拉下帷幕,柯雪关上房门,独自承受着一个人的苦涩,拉开窗帘,打开紧闭的窗户,借着月光,她又隐隐约约地看见徐若晨在路上走过,突然, 路中央出现一道光线,她妈妈瞪大眼睛死盯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知所措,就是这种目光深深地触动着柯雪内心的心弦,她绝望了,崩溃了,她真的无法再经历失去至亲的痛苦。

“妈!”

“怎么啦?小雪。”柯雪的妈妈连忙推开房门,神色慌张,跑到床边,气喘吁吁地说:“怎么了?一惊一乍。”

“难道又是一场梦?”柯雪急忙抓住被子,眼神中充满了惊慌,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盯着妈妈,又用手使劲掐着手臂的肉,“哎呦!”

“怎么!不认识你妈了呀!没事就快起床,我在烧早饭啦。”

“怎么了,撞鬼了呀。”看着柯雪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白用手摇了下她的肩膀。

“是呀,我好像撞鬼啦。我今早起床看见我妈啦。”

“别逗啦。看见你妈有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我妈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糊涂了吧!你是不是你妈的亲生的呀!这么咒你妈。”

“那是不是我妈没死。”

“你傻了吧!”

“大白,我爱你。”柯雪扑向大白,使劲地抱住她,就像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妹一样。

数学课上,柯雪拿着笔在纸上计算着题目,秋天的凉爽驱散了内心的烦躁,这时,班主任站在门前,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柯雪,你能出来一下。”

…….

“这些事情都是你干的吧?现在周围没人你说吧!”柯雪死盯着徐若晨,双手牢牢地握住拳头,脸上充满了愤怒。

“是又怎么样。”徐若晨用手撩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刘海,满脸的不屑,手上的伤痕完全暴露在阳光下。

“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难道忘了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柯雪不禁地后退几步,目光中充满了惊愕,“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比你强。当初你故意反悔,下棋赢过我,以便制造是我妈因为只顾生气而出车祸的假象,可是你别忘了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早就告诉我啦,还有因为我比你早出生几天,所以你只有一次魔法能力,而我则有两次,当我在我妈的葬礼上感应到你没有魔力后,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徐若晨紧紧地抓住柯雪的双肩,嵌进十指的力量,眼中射出吞噬的愤懑。

“既然你也有魔法,你怎么不救你妈妈。”

“如果这种魔法能起死回生,我何必报复你。”徐若晨松开抓着肩膀的手,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继续说:“所以我也让你经历失去亲人的痛。”

“你只知道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你知道我的悲哀吗。当你被爸呵护在怀中的时候,我在干嘛,我跟我妈在寒风中冻得发抖,你是不用为学费担忧,但我们就为了那几毛钱挣扎在别人的藐视下,你是他的女儿,我不是吗?”柯雪嘶吼着,哽咽地倾诉着内心的不满,“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你恨,你尽管冲我来好啦,把气撒在我妈头上干嘛。”

“就是因为你妈,我和我妈才落到这样的地步,她必须得死。”

徐若晨举起手掌,重重地扇在柯雪的脸上,留下了火辣的烙印,柯雪抵挡不住这突然的劲道,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

看着柯雪狼狈的模样,徐若晨叹了口气, “已经没有回路啦。”

阳光温暖着大地,青春的力量回荡在操场上,一群新生代正在接受着精神的洗礼。

“徐轩。”

“到。”

“李宇。”

“到。”

……

“徐若晨。”

“到。”

“全班41个人,全到齐啦!”

解散后,徐若晨撩起袖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阳光中,“终于结束啦。”

“在干嘛?”大白拿着羽毛球拍弯下腰坐在身边。

“没干什么呀!”

“徐以辰好像喜欢你呀。”大白故意放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说。

“瞎说。”

“我可是跟你从小长大的,还觉得徐以辰在你身后扯你头发吗?”大白捂着嘴嘻嘻地傻笑。

“当然记得呀,那时你还帮我掐过他大腿呢,疼得他嗷嗷地叫,话说你从小就这么男人婆吗。”

“要死呀,徐若晨。”

“来追我呀。”

“被我追到,你就惨啦。”

“哈哈哈……”

每天的清晨,在街边的老房子里,隐隐地传出一声喊叫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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