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

“你为什么要杀死白叔叔？”“这个畜生杀死师父，奸淫自己的小师娘，罪该万死。”“可你为什么割掉他的十根手指，还有命根子？”“人，应该为自己闯的祸付出代价，不是吗？”“你为什么杀死我的保镖？你要赔我两个最优秀的保镖。”“是他们想杀死我。我有个习惯，会杀死那些想杀我的人，不管他们是否有能力杀死我。不用赔，我就是最优秀的保镖。保护皇上都绰绰有余。”“吹牛！”耿园园笑了。

天黑了。水火让耿园园睡里屋，自己放了一条板凳睡在外屋。“你为什么要杀掉李风？”“他知道的太多。”“你今年多大？”“你又不嫁给我。”“你今年多大？”“嫁给我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今年十六，你几岁？”“十七。”“白叔叔把接管当铺的大印交给你了，是吗？”“是的。”

通过交谈，耿园园知道了一些水火的过去。水火四岁被捡回来后，五岁学文，七岁习武。他经受过最严酷的训练。十岁那年，他第一次杀人，用了半个时辰。此后杀人便成了家常便饭。十四岁之后，他生活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在里面杀一个人得到一两银子。杀个朋友给两两，杀个师父给十两。他最好的朋友是金诚。金诚有个妹妹叫金信。金诚拜托水火帮他找回并且照顾妹妹。水火跟第一位朝鲜师父学会了用腿杀人，跟第二位日本浪人学会了忍术和暗器，跟一位泰国师父学会用手肘、膝盖等硬处击杀对手。

晚上丑时，耿园园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见水火出去，她跟了出去。水火在和一个黑衣人搏斗，看得她胆战心惊。黑衣人在三百招之后逃跑了，水火没有追。

水火说要返回京师转道去朝鲜。“为什么不去山东？”“那里有最优秀的杀手等着我。”“你不是天下无敌吗？怎么会害怕？”“我从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去朝鲜干什么？”“逃避追杀和寻人。”“找谁？”“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我每天睡四个时辰，你睡多久？”“两个时辰。”“那怎么能休息好？”“因为在我生活的环境里，有人会趁你睡着时杀了你。我从小就和金诚换班，轮流睡觉，所以才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