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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手镯(20)上

推荐人:枫叶知秋 来源: 阅读: 1.32W 次

在王家见到王父王母,王母是高兴的抱着安竹说:“安竹,见到你真好,伯母都没觉得自己老了。哈哈哈。”

青花手镯(20)上

“来,让伯父也抱抱。”幽默的王父说:“安竹,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和卢松了。”

“老头子,不说那些个成年旧事了。安竹来看我们,真好。”王母真的是开心。

安竹说:“伯父伯母还是蛮精神的,身体还好吧。”

“好着,好着。就是血压有点高,没多大事儿。就你伯父不太听话,常要偷喝点酒。”

“我那叫偷吗?医生说:养生酒是可以少喝一点的。懂什么呀。”王家父母忘了卢松。

“好了,好了。安竹和卢松大老远的来了,不是来听爸您和妈吵嘴来的。”王安俊说:“来,卢松,安竹坐下来,喝杯水。”并叫做家政的吴姐把卢松和安竹的行李拿到客房去了。

王母说:“安竹你妈和你爸他们还好吧。”

安竹说:“好着呢。我妈呢,一天念点佛经。我爸一天也就一桌麻将二两酒。”

“那个卢老头什么时候打麻将了。”王父问。

安竹掩笑看着卢松。王母拍了一下王父说:“我问是安竹她爹妈。不是卢老头。”

“哦。我听明白了。是安竹在圩县的爸。不是卢松他爹。”王伯父说。

安竹觉得这王家二老又风趣又幽默。

王父对卢松说:“卢松呀。我叫你爸好多年卢老头了,就是因为他那样对你和安竹,我对他有意见,而且,那样的逼安竹。作为一个长辈,哪又那样逼孩子的。也没想想,孩子受不受的住。”

“伯父不说了,都过去了,现在我和卢松已经在一起了。谢谢伯父和伯母送的如此贵重的礼物。”安竹手拿着玉坠泪水又出来了对王父说。

“不贵,不贵。刚刚好。你戴了好漂亮的。你喜欢吗。”王母说。

“我喜欢的。”

“那就好,芳君给我们看照片时,太漂亮了。如果不是看到玉坠。我们还会以为芳君骗我们,安竹你是一点没变呀。”

“那里呀,伯母。都十年了。我也老了。”

这时,许芳君回来了说:“本想早点回来的,临时又出点事就回来晚了。”

“二嫂,我们也是刚到没多久。”安竹说。

“好了,开饭。”王母拉着安竹向餐桌走去。安竹说:“伯母,我去洗洗手。”“好,好。”

就和卢松一起去洗洗手,卢松握着安竹的手,好像有话说但是什么也没说。就一同回到了餐厅。

王父说:“来,卢松。今儿伯父高兴,喝点酒吧。”

卢松说:“谢谢伯父,我,不喝。”

“喝点吧。我知道你的酒量的。一点没关系的,不会醉的。来。”

“说了不喝就不喝了,还要劝别人。你这个老头子怎么那么不知趣。”王母说。

许芳君说:“在安竹怀孕之前最好别喝酒,这样对孩子好。”

“看吧,明白了吧。笨。”王母见机的说着王父。

王父说:“是这样,那就不喝了吧。来,子俊陪我喝。全怪那个卢老头,要不孩子都上小学了。”王父独自的喝了一口。

卢松和安竹都没说话。

王母问:“安竹你比安然要大吧。”

“哎,和卓远一岁的。”

“哦。那也不小了呀。如果,怀不上,卢家那两个老的要说你什么的话。你就告诉伯母我。我去和他们说去。”王母怕安竹在卢家会因为孩子的事受委屈。安竹看着许芳君,希望她制止这个话题。聪明的许芳君引开了话题说:“安竹,明天我带你们去丽湖看看,有没有你家的镜湖美。”

“好。那的多拍些照片比比。”安竹谢意的看着许芳君。

“你们就多住几天,好好的玩玩。”王母说。

卢松说:“安竹在这里玩几天,我刚好赶上要谈几个项目。公司这几天比较忙一点。我的回去工作。”

“行,你放心,安竹在这里会过的好好的。”王母说。

王安俊笑看着卢松说:“忙工作?是不是都是那天拍婚纱照‘惹的祸’?”

卢松还没答话来。

“拍个婚纱照‘惹什么祸’了。”王父想拿酒杯又喝了一杯。

“好了,不许喝了!”王母收起了王父的酒杯

王安俊说:“以后给您解释。三言两语的也给您说不清楚。”

“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那就四言五语的讲来。我就不明白了,拍个婚纱照还‘惹祸’了。”王母对儿子说。

卢松说:“伯父,伯母。我来说。”卢松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王父说:“好,很有头脑,这就叫做见机行事。很有利的抓住了商机。”

卢松说:“伯父,当时我并不是想到什么商机。只是为现场那些为我和安竹祝贺的人的一种感谢。没别的意图。”

“这叫无心插柳。”王母说:“好有好报。来,来,来,吃菜,安竹吃菜。别光顾着说话了。”王父去拿酒杯,但酒杯不见了。他看了一眼王母,端起了饭碗。

今天刚到,晚饭后和王父王母说了一会儿话,卢松明天又要早走。王母让卢松和安竹早点休息了。

回到房间的安竹紧紧的抱着卢松。卢松问:“竹,怎么了?舍不得我。”

“没事儿,我就想抱抱你。”

卢松没在问什么了,他抱着安竹。安竹心里好乱。在王家她收到了一份久远的关怀和温暖。如果十年前能和卢松在一起的话,真的像王父说的。孩子都上学了。为了万一会怀上孩子,卢松酒也不喝了。虽然,卢松什么都没说,但是安竹明白的。卢松是有压力的,也许卢父卢母对他说过。也许他们还吵过。但是安竹不知道。在卢家也许卢松就像一个金刚罩一样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和伤害。安竹想着那天卢母的那句话,也许不是无意说的。不过她也对卢松说过,如果半年后不能自然受孕,那就借助医学了。但是,年龄的问题成功率也不是很高的。如果迫于压力,有一天,卢松让她离开,她还是什么都不会说放下青花镯就走了。如果,卢松不说,那么她就会一直留在卢松身边陪他慢慢到老。

卢松回去,走的时候安竹对他说:“不许瘦。”他是含着泪走的。

留下的安竹也不去想那多了。在王家的款待下。每天一博的更新着,让卢松看她玩的有多开心。

三天后卢松来了电话说签证下来了。安竹向王家告别。王母说:“安竹,有空常回家来看看。”这一句,安竹哭了。感觉是一个母亲对远行女儿的嘱咐。也告诉她你这里还有一个家,在外面受了委屈是可以回家来说的。安竹对二老鞠了一躬,深表谢意。

来接机的卢松看到安竹走向安检口时。是远远的就伸出了双臂,他要好好的抱抱安竹。他总觉得他太想安竹了。抱着安竹说:“竹,对这三天我的表现你还满意。”

“啊。”安竹不明白。

“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准我瘦。我是一点都不敢大意。心怕我瘦了,你回来难过。”

“哦,我看看。”

安竹用手摸着卢松的脸说:“可以。还行。九十五分。”

“那就绘个奖励吧。”

安竹在卢松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卢松说:“不行,轻了。”

“这是在机场,这样就不错了,来往离别的人多,大家也能理解久别重逢的心情。你别得寸进尺,你以为是在自己家想怎样就怎样。走啦,拿上箱子。”安竹催着卢松。

卢松开心的说:“真有点河东狮了。好回家,到家后我要好好的怎样来着?”

“我晓得你要怎么样来着。”安竹笑看着向卢松向车走去。

在准备去欧洲的行李,安竹也不知道带一些什么,全是卢松作的参考。

安竹说:“从来都没出个这么远的门。还是去国外,我好紧张呀。”

“有我呢。你把我忘记了吗?”

“我紧张的连我都忘了,那里还记得你呀。”

“我的竹呀,你哪就那么可爱呢。”卢松很是开心对安竹说:“竹,这次去欧洲我可能也要谈一些项目,可能有时就陪不了你,不过我会安排好人陪你游玩的。”

“好。工作完了之后记得来找我就行了。”

在欧洲的日子里,是游玩工作两不误。卢松谈工作的时候。在出去玩之前。安竹会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好才去。如果时间早卢松也会赶来。如果,晚了他们就会在一起吃晚餐。卢松还带上安竹参加了一个舞会。那天也是卢松在谈工作,下午赶到时安竹游玩的地方,他远远的看见安竹和他安排人在拍照。卢松走过去对安竹说:“这位美丽的女士,可否一同与你拍一张照片。”安竹迎合他说:“可以的,就让我的导游给我们拍吧。”

“哦。谢谢你女士,这么美丽的风景加上你真是太美了,我是一个孤独的男人,今晚我有一个舞会,美丽女士可否赏光?一同前往陪我共度良宵。”

安竹听着笑了说:“你可以好好说话不?”

“那一句不好了。”卢松笑说。

站在一旁的陪同工作人员愣在那里看着安竹和卢松。

后来,她对安竹说:“夫人,我给卢董工作几年了。卢董对我的印象是严肃也是严禁的,没想到卢董也这么风趣幽默。他几时变成这样的?”

安竹说:“我认识他时,他就是这样的,我和他都认识十年了。”

“夫人,这个我知道。”陪同说。

“也许,因为你们是工作人员。而我是他爱人的原因吧。”

“也许是这样的。夫人你好幸福。”

“谢谢。”安竹微笑。

因为卢松,在舞会上安竹成了焦点,不同的人来给她鲜花,敬酒。请她跳舞。卢松是全程陪同给当翻译。安竹只喝水,卢松忙着翻译偶尔也喝一杯水。

晚上回到酒店时。卢松对安竹说:“夫人,今晚过的怎么样。”

“还行吧。”

卢松假装生气的说:“还行吧。我堂堂的卢氏集团的董事长给你当了一晚上的翻译。你不冷不热的来一句:还行吧。”

“咯咯咯。那你想让我冷还是热。冷要有多冷,热又要有多热。卢董。”安竹今晚很开心。

“好了。别说笑了。竹,今晚累不累吧。”

“不累,很开心。松。我问你,今晚我听了你说了不同的话来,你会几国语言?”

“听出来了,我冰雪的竹,就是聪明。”

“回答问题。”

“加母语五种。”

“都是在学校学的?”

“英语和德语是。法语和俄语不是。是我后来自学加补习的。”

“看来上学还真的是好。”安竹淡淡的说。卢松一下子觉得又触伤到了安竹,抱着安竹说:“竹,不说了。”

安竹不解的问:“说的好好,干嘛不说了。松,你怎么了?”卢松觉得的自己真是多心,就吻着安竹说:“我来试试冷热。”

“你真讨厌,放开我。我去洗澡去了。咯咯咯。”卢松吻的她有点痒。

“不放,和你一起洗。”

“那你可是真讨厌了,哈哈哈。你别闹。”卢松弄的她笑了起来。

“水也要试试温度的。”

“男生是不可以看女生换衣服的,洗澡就更不行了。爸爸你不乖。”安竹笑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爸爸’两个字来。

卢松也许就没听清,就把安竹和自己一起送进了浴室:“我只对你,做一个不乖的男人来。”

在欧洲的日子里,他们在比萨斜塔下吃比萨、在斗兽场感受凶残、在埃菲尔铁塔上欢呼、在凯旋门前留影、在塞纳河畔散步、在威尼斯看海、在荷兰赏花,让大风车给他们驱热、在塞维亚观斗牛、在维也纳听歌、和大笨钟对时、在童话的故乡做梦、在爱琴海边叙述他们自己的爱情。

有时安竹开玩笑的对卢松说“好划的来呀,卢董全程陪同又当司机又当导游兼翻译,又是老公。松,你喜欢那个角色。”当然一路也有卢松安排的工作人员同行的。

“我喜欢老公这个角色,晚上可以抱着你睡,其他的角色都不行。哈哈哈。”

就这样他们在欧洲开心的一玩就是两个月。本想过几天就回国了。卢松接了个卢梅的电话,希望他和安竹去一下澳大利亚。因为家里接了一些定单,希望卢松过去看一下那边的羊毛产量。如果自己农场的不够,是不是在到其他农场收购一些。现在正是剪羊毛的时候。

安竹觉得自己是越玩越累就对卢松说:“松,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卢松说:“姐来电话说,家里定单多了些。我们的去一趟澳大利亚,看一下那里的羊毛今年的产量。如不够,到其他农场看看能不能收购一些。顺便也去看一下我在那里养的两只羊和羊驼。”

“为什么是就养两只?到那里我要看羊驼。那里现在是冬天吧,我们衣服都没有穿的。”

“因为就有两只。衣服我们到了在买。”

“签证好办吗?”

“我们去领事馆看看去。”

卢松带着安竹去了领事馆,没想到卢松遇到了老朋友。卢松给安竹介绍说:“竹,这是:华夏。”

华夏。安竹不解。

卢松对华夏说:“这是我夫人安竹。”

“你好。漂亮的夫人。”中国话说的不错。

“华夏先生你好。”安竹与他握手说。

“华夏在中国留学,后来又在中国工作了几年。那时我们就认识了,我也不知他几时调到这里来的。”卢松对安竹解释说。

“我听说过你们的事情,太感人了,十年呀,不容易。”华夏说。

卢松说:“华夏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给我的签证上加盖个章。我想带着我的夫人去你美丽的国家。”

华夏说:“去看你的那两只羊和羊驼。”

“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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