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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幽默搞笑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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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清理你的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用心甘情愿的态度,过随遇而安的生活,不同的人,为你做同一件事,你会感到天壤之别。因为我们在意的,往往不是人做的事,而只是做事的人。

短篇幽默搞笑小故事

阎王的老管家

为了防止洪涝灾害,永保家园安宁,阎王亲自督促众小鬼修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大堤。最后一结账,天啊,库房里没钱了。没钱的日子可怎么过呢?阎王决定撤换掉原来大手大脚、视金钱如粪土的老管家,另觅一位勤俭节省、精打细算的新管家。

阎王要聘新管家了。这个消息随着阴风传遍了整个地府。各位新鬼旧鬼、老鬼小鬼、胖鬼瘦鬼都巴望着能补这个美差,所以争先恐后地来当管家。

“判官啊,怎么黑压压的全是鬼啊?”阎王站在门口,头皮子都有些发麻。身边的判官点头哈腰地说:“还不是都想给您作管家?”

阎王哼了一声说:“那怎么行?我只要一位省吃俭用的,一位,一位足够了。”沉吟了片刻说:“这样吧,搞个全地府超级海选,谁越会精打细算,越是吝啬,我就聘用谁。”

“大王英明!”判官说着就雷厉风行地去做整个海选的准备工作了。经过初赛、预赛、复赛,最后进入决赛的只剩下高低胖瘦四位鬼。当然,这一关是阎王亲自坐镇,每人限时1分钟。

第一个出场的是矮个子鬼,他说他叫竞先生。地府里的鬼天天盼、夜夜想,都希望自己早日投胎到阳间,为了图个吉利争着取名“某某先生”。阎王冲他点点头问:“你有何特长?具体地说你怎样体现你的精打细算?”

“大王,在精打细算方面请您一百个放心!”竞先生环顾四周,微微一笑说,“不雅观地说,在下进厕所从未用手纸,为的是节省一点儿纸钱。”

“哗——”

现场观众闻声窃窃私语议论纷纷,都为竞先生的精打细算而折服,不过还是心存疑惑:那他用什么擦呀?竞先生仿佛了解大家的心思,说道:“我用旧报纸擦!”话音刚落,掌声雷动,观众显然对他非常满意。

“这算什么?”第二位是高个子鬼,他自我介绍叫聘先生。“各位,实不相瞒,在精打细算方面我超过这位仁兄。”见大家脸上都带着不相信的神色又说道,“真的,我大便时连旧报纸都不用。因为旧报纸还可以当废品卖钱啊!”

阎王一听也惊奇不已,忍不住问:“那你用什么擦啊?”

“启禀大王,我在半路捡些土块儿砖块儿揣怀里,用人人弃而不用的土块儿砖块儿,这不是更节约吗?”聘先生一副势在必得的派头。

阎王面露满意之色,他想能有鬼如此节约,实是地府之幸。如果不出意外,这聘先生应该就是未来的新管家了。

“下一位!”为了海选活动有始有终,阎王示意活动继续进行。第三位出场的是上先生,他刚张嘴就语出惊人:“不客气地说,他们二位都不如我!”

“哗——”观众席上和评委席上嘘声四起,好象炸开了锅。他们都不想信竟然还有更吝啬的。

上先生似乎是有备而来,他沉和稳地说:“上厕所用旧报纸、烂土块儿算什么?毕竟浪费了东西。”

“难道你不用东西?”阎王和太太都是有洁癖的,他可不愿一个如此不讲卫生的鬼住在附近作新管家。

上先生很瘦,说出的话也很简洁:“当然用,不过我用的是别人用过的手纸或烂砖头。”

“好!”阎王大喜过望,心想终于找到天下第一吝啬鬼了。

“慢,我还没有说呢!”大家扭头一看,只见最后一位鬼竟然胖得出奇。身材不高,肚子却滚瓜溜圆,像是填满氢气的巨型气球,每走一步都微微颤动。

“我是4号参赛选手岗先生。他们三位的节俭行为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儿,并且我的节俭行为也比他们雅观得多。”岗先生侃侃而谈,神彩飞扬,似乎要给观众和评委一个好印象。

阎王本来就要拍板做决定了,突见岗先生冲上来着实吃了一惊。好在他心理素质过硬,很快便镇定下来:“是吗?”

岗先生坦然回答道:“当然。我不是不擦,我不是不用手纸,我根本就是憋肚里,几乎不拉屎。”说罢自豪地拍拍自己颤微微的肚皮,“嘭嘭”有声,如鼓一般清脆悦耳。

阎王的老花镜“吧嗒”一声从鼻梁上跌落下来。真是太意外了,真是太感动了,地府里竟然有这样为省手纸不拉屎的吝啬鬼!看来新管家非岗先生莫属了。阎王眼前晃动着新管家节省下来的银子,白花花的让他头晕……

岗先生说他一年只拉两次屎,每次擦的时候只用拳头大小的一片纸,一年下来也不过浪费10平方厘米的纸张,既雅观体面又节俭可行,简直可以在全地府推广开来。

阎王一日之内数次被感动,最后总算宣布肚大腰圆的岗先生为超级节俭鬼,并当场与他签订合同聘他为新管家。岗先生于是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走马上任,履行起了管理钱财的职责。

岗先生不愧为超级节俭鬼,他开源节流,以收定支,有时甚至光收不支,把许多钱都节省下来交给阎王使用。阎王看到库房又慢慢充盈了,心中大喜,决定下一次在阴沟里修一座便民桥,免得众小鬼了遇到恶劣天气就阴沟里翻船,出行不利。

这天晚上,他在卧室里正与太太商量着如何修桥,谈着谈着就谈到了新管家。他说:“岗先生真是能干,不到一年就省了几十万两银子,下一次给他一个到阳间投胎的名额吧?”

太太正对镜卸妆,听后把嘴一撇说:“你放了他,谁来给你省钱啊?”

阎王一听,心想也对。突然就听到外面声音嘈杂,混乱不堪。 “不好了,涨水啦——”“发大水啦——”“快保护大王——”……

怎么会事?难道刚修不久的大堤是豆腐渣工程,不顶用?听到士兵们如此慌乱,阎王心中涌出无数念头。他当机立断,一把抱起太太,想冲出门去,躲避到门西边的高台上。

右手刚触到把手,门自己却突然开了,一股臭气熏天的黄汤滚滚流入屋内,想闪也闪不及。“这是什么?”阎王不由自主地问。

太太在他怀里,刚才还鬓发散乱,惊慌异常,这时竟出奇地平静:“你问你自己吧,听听外面喊的什么?”

阎王侧耳一听说:“水漫金山?”

太太又哼了一声:“仔细听听!”

难道不是?阎王嘀咕着凝神又听,一听之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他听清楚了,手下卫兵喊的确实不是水漫金山,而是“……屎漫金山啦……”

一定是岗先生的屎把肚子憋破,流出来了。很快阎王回过神来,禁不住破口大骂……

找兄弟帮忙

小王和小李因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小李会点拳脚功夫,把只会逞能的小王打了个满地找牙。

小王哪受得了这窝囊气,走之前对小李说:“你小子给我记着,我找我兄弟们来收拾你,有种明天下午再到这来!”小李不屑地说:“来就来,谁怕谁?”

小王一回去立马就把他平时爱一起喝酒的兄弟召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他们哭诉小李是怎么蛮横无理地把自己打地落花流水,还将他约好第二天和小李一决胜负的事说了出来。小王最好的朋友阿三听了,拍着胸脯向阿三保证到:“王哥,没事,这口气我们替你出!”

阿三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凑到小王跟前问:“王哥,小李那家伙平时不爱拉帮结派吧?”小王拍拍阿三的肩膀说:“放心,我对那小子了解得很,他喜欢赌博,不仅没多少兄弟,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呢!”

第二天,小王带着弟兄们早早地到了和小李约定的地点,但是等了半天都没见小李的人影,小王以为小李临阵脱逃了,正打算叫兄弟们打道回府。阿三叫了一声:“哥,有个人来了。”小王定睛一看,不远处确实来了个人,那人正是小李,他心里一边佩服小李真汉子,一边又暗自得意自己这次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小王嘴里不禁嘟囔道:“小李啊小李,现在即使你是李小龙,也双拳难敌四手啊。”

正当小王想叫兄弟们上的时候,发现小李身后还跟了不少人,一数,妈呀,十几个人。原来他们一直跟在小李身后,只是距离较远,所以小王误以为只有小李一个人来。

小王吓得腿直哆嗦,阿三凑到小王身边耳语道:“哥呀,你不说他没兄弟吗,现在咱该咋办啊?”小王转过脸去尴尬地说:“阿三,这回怪哥,你看那小李功夫本来就比我高,现在又不知从哪找来了这些彪形大汉,赶紧叫兄弟们准备准备,跑吧。”

“哥,我们听你的。”阿三转过头对身后的兄弟大声吼到,“王哥说了,跑!”小王一听阿三这大嗓门,脸都红到耳根了,心想这次真把脸给丢尽了。

小王带着兄弟们落荒而逃,只剩下小李看着他们的背影哈哈大笑。

过了几天,小王在酒馆偶遇小李,眼看走不掉,就说:“李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兄弟挺多。以前多有得罪,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赔罪。”

小李笑着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那些人都不是我兄弟,都是我的债主,我都欠了他们几个月的债了。前一天晚上,我把他们叫出来,告诉他们,有个人说要把我打趴下。”小李神秘地笑了笑,接着说,“我说,我趴下不要紧,到时候不仅医药费要付,还没时间挣钱,这样一来,你们的钱就不知哪天才能还上咯。他们一听,这哪行啊,就商量着给第二天我壮胆,生怕我哪根毫毛被伤着了。”

小王一听完,心里嘀咕道原来小李其实虚张声势啊,但转念一想,谁叫自己胆小怕事呢。于是他对小李竖起了大拇指,说道:“李哥真是机智,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写作悲事

老李从文化馆馆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满想着每天都是节假日,每天都是双休日,每天都是休息日,可以过起闲云野鹤、优哉游哉的神仙日子。可是,真正退下来之后,老李却感到不是那回事儿。最初几天,还有老领导、老同志、老下级前来看望、慰问、宴请,倒也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可是“好景”不长,几天过后,门可罗雀。老李就感到无所事事、日子寡淡、清冷难耐,真正像古代怨妇那样觉得“日长才过又今宵”。

想看两不厌,只有“糟老伴”,老伴絮絮叨叨地说,邻居老王,退休后为房地产老板当办公室主任,每月三千多;朋友老张,退休后到玉器厂看大门,每月一千多。看看人家,哪像你整天窝在家里长吁短叹。老李又叹了一口气,是啊,自己除了看报、开会,还会干什么呢?

这天,老李灵机一动:自己何不重操旧业写故事呢?他年轻时曾在《故事会》等刊物上发表过故事,在本县小有名气。但是自从当了馆长之后,只顾忙于馆务、会务、酒务,一般不掂笔了。万不得已写东西,也就是用些“强化、落实”这些词儿。万般无奈,老李苦笑一声,只好硬着头皮试着写起了故事。

这一试不打紧,一年之内老李就在“环球好故事”网站发布了十几篇故事。他的故事好评如潮,粉丝就有二十多人。有些粉丝在评论中称呼他为“李老师”、“李大师”,老李心中相当受用。老伴逢人就显摆:俺们老李现在是故事作家了,联系的网站是世界级的网站,听说是联合国什么组织办的,将来还要出书在全世界发行呐!

马上就有人询问老李得了多少稿费,还有穷亲戚来向老李借钱。老李辩解,网站只负责发布,等将来出书或者在刊物上发表才有稿费。

对呀,只在网站上花红柳绿地热闹也不是个事,拿到真金白银的稿费才有说服力。老李醒悟之后,向全国各地大小故事刊物发起了攻势。他把在网站上发布的故事,就像打发亲闺女那样,经过精心地修饰,郑重地通过电子邮箱,亲切地发往各地故事刊物。老李在邮件上对刊物编辑用尽了世界上最谦恭的言辞,哪怕那编辑是刚出大学校门的毛头小伙或者黄毛丫头,他也不忘用“老师”来称呼。接着便是“指导、斧正、叩拜、鞠躬”这些谦卑的词儿。不过这些“亲家翁”大都很忙,根本没把他这个老文化人“亲家”放在眼里;这些“亲闺女”也都“不孝顺”,根本不理解老李殷切盼望的心情,往往是“泥牛入海”,没了音讯。

这天,老李打开自己的邮箱,在“已发送”栏目中查到自己已经整整发送了一百次稿件,也就是说他已经打发了一百次“闺女”。只有二十几次发送后有“自动回复”,就是这些“自动回复”,也能给老李带来莫大地安慰:好像“亲家翁”礼节性地告诉自己,哦,你的“闺女”我见到了!其后便无下文。稿件的命中率不是自己原来设想的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三十,而是可怜巴巴的“零”!

老李显得有点颓唐、无奈。这天,他习惯性地打开邮箱,蓦然发现收件箱里有一封未读信件!他手抖着打开,啊,原来是《南天门》杂志社的邮件。上面说,他的故事《初恋撞上“金鼠仙”》,初审已获通过,并提出了修改意见。老李不敢怠慢,不管三七二十一,按照杂志编辑的修改要求,认真进行了修改,火速发往《南天门》。那天,已经戒酒的老李还让老伴炒了俩菜,与老伴对饮,以示庆祝。老伴逢人就说,俺们老李就要登上南天门了!

第二天,喜事连连:《南天门》又来了邮件,邮件说“大作编辑部已留用”云云。看到这里,老李两眼模糊,喜极而泣,咋呼着叫老伴快来看。老伴屁颠屁颠地前来欣赏,忽然,她像在频幕上发现个大毛虫似的叫起来:“什么,还要交版面费一千元?”老李大吃一惊,擦亮眼睛往下看,果然是:请于某月某日前通过建设银行将版面费共计1000.07元汇至财务专用卡,括号内还有卡号及持卡人姓名。并要求在版面费汇出后,及时通知邮寄金额及时间,以便核查确认并安排发表。

老李完全懵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根本没有想到,在刊物上发表故事,也像为评职称发表论文一样交“版面费”。这样一来,故事杂志岂不肥得流油?他虽然愤愤不平,可是转念又想:自己写故事已有年把,已经小有名气,最近又被选为县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如果长期没有在刊物上发表作品,恐怕也不能服众。罢罢罢,有道是“争气不养家”,就咬着牙把一千元乖乖寄给了《南天门》。

“版面费”寄出后,老李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云中出太阳”,盼着载有自己故事的《南天门》杂志飞到身旁。他还设想,到时候自己到书摊上再多买几本,签上“某某文友惠存”的字样,分送文联领导及自己协会的会员。他甚至打算与文联领导协商,开个故事作品研讨会,借以激励后进,扩大影响。反正除了老伴之外,没有人知道自己发表的故事是交了“版面费”的。

机会来了,恰好县文联召开年会,文联下属的八大协会主席、秘书长齐集一堂。首先由文联主席进行工作总结,他在总结中表彰了老李“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精神,退休后为繁荣本县的文化艺术工作作出了应有的贡献。老李满面春风,不住地向大家点头致意。

接着由各个协会轮流汇报工作,按规矩应由作协主席首先发言,可是老李却捷足先登,代表民协首先开腔。他像打了鸡血那样兴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讲着讲着就跑了题,扯到了当下时兴的影视穿越剧。然后从穿越剧扯到西游记,又从西游记讲到自己即将发表的穿越故事。一说到自己的《初恋撞上“金鼠仙”》,他更是眉飞色舞、唾沫星子乱飞。他说,西游记里的金鼻白毛老鼠精,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美丽的艺术形象,她对唐僧一往情深、登峰造极!虽费尽周折、历经磨难,仍忠贞不渝。自己也来写“穿越”,就是要写一个与众不同、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老李足足讲了一个小时,仍没有闸住的迹象。弄得其他协会主席在私底下乱嘀咕:今天该不是李主席的作品发布会吧?

老李正讲到自己故事里的“金鼠仙”驾起五色祥云,袅袅娜娜来到南天门……猛不防两位警察闯进会场,把“金鼠仙”从南天门里给揪了回来,沉浸在迷幻之中的老李也被拉回到现实世界。

警察劈头就问:“谁是李馆长?”

老李一愣,有点恼火:“我就是,什么事?现在我不接受法制教育采访,能不能等我讲完!”

警察毫不通融:“不行,你牵扯一宗诈骗案,请跟我们走一趟,说说清楚!”

老李极不情愿的跟着警察去了一趟公安局,又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原来,有一个诈骗团伙冒用《南天门》的名义,专门利用网络诈骗作者的钱财。最近案子告破,警察是来找老李写笔录证言的。

缺心眼的老婆

我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火光冲天,并有一股刺鼻的浓烟飘进来。我意识到不妙,赶紧去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是住在隔壁的房东。他一脸慌张地对我说:“楼下失火了,马上要烧到这里来了,快逃命吧!”说完这话,房东转身就“噔噔”往楼梯跑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紧张,连忙转身去拍老婆说:“不好了,失火啦,快起来!”老婆一听说失火了,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起来,连外套也顾不得穿,快速把儿子抱给我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呀!”

我抱着儿子转身就往大门冲去。然而,刚走出大门口,就看到楼梯下面一片通红,楼梯的木扶手也烧着了,滚滚浓烟向这边扑来。我见没有出路,忙退回到屋里,关上房门对老婆说:“楼梯着火了,咱们下不去了。”

老婆一听,马上把我拉到窗户那边,指着下面一道两米多高的围墙说:“你从窗户翻到围墙上,再跳下去。至于儿子,我用绳子把他绑着放下去。”

我觉得老婆这个方法不错,就转身拿来绳子把儿子绑好,然后爬上窗户,翻到围墙上就跳下去。老婆用绳子把儿子放了下来,我接过儿子,对老婆嚷道:“火要烧过来了,你快下来吧!”

老婆朝我点点头,说:“马上就来。”然后将脑袋缩了回去。我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老婆下来,正在着急,老婆突然从窗户里伸出脑袋说:“快让开,我要扔下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头顶飞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在了脚边。我低下头一看,原来是一床被褥。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别人逃命都来不及,老婆却还惦记着这些不值钱的东西。想到这里,我气愤地冲老婆喊道:“还要被褥干什么,快下来呀!”

不料,老婆气喘吁吁地说:“你懂什么,等下没地方睡了,被褥可以用来打地铺嘛!”说完又缩回屋子里去了。几分钟后,楼上又扔下来一袋衣服,一个背包、一些鞋袜,还有儿子的几包尿不湿。接着,又是筷子、砧板、衣架、水杯。这些东西像下雨一样,在地下乒乒乓乓响了一阵,滚得到处都是。过了会儿,老婆又把家里的塑料桶和一个小木凳扔了下来,可是由于房子太高,那些东西一掉到地下马上摔成了碎片。见此情景,我怒不可遏地冲老婆大声吼道:“你在干什么?难道想把家里的东西都扔下来才肯下来吗?”

老婆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说:“这些东西可是我们花钱买的,如果被大火烧了,多可惜呀!”

我见火苗已经蹿到二楼顶了,懒得跟她啰嗦,用命令的口气说:“还在磨蹭什么,赶快给我下来!”

老婆说:“好的,我马上下来。”说着,又把脑袋缩进去了。我在楼下等了半天,见老婆还没有下来,急不可耐地说:“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下来?”只听老婆在屋里回答说:“我在穿衣服啊!”我差点要晕倒,骂道:“你是不是缺根筋呀?都这个时候了,还穿什么衣服!”

又等了会儿,老婆仍然没有下来,我又喊:“你到底在屋里干什么?为什么还不下来?”这时,只见老婆从窗户露出头来,手上举着一件外套说:“你不是不要我穿衣服吗?所以我只好把衣服脱了……”

骗子太多

昨晚我和朋友一餐狂酒后摇摇晃晃进了歌厅。

疯狂中腰间手机振动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换了平时会一摁挂断,此时酒精刺激利害,正想潇洒地给接通,看看何方妖怪,那边却挂了。

我不甘心,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片刻,飘过来一条消息:“我是骗钱电话。如有打扰,在此致歉!”

乖乖,素质简直就是高!比领导干部还强啊。我好奇心顿起,赶紧回拨一个电话,对方接了,一听,南方口音。他问我是谁。我问他刚才电话为什么响一下就挂了。真是幼稚之极的问话!他轻轻“哦”一声,居然说出“我是骗钱的,对不起呀,不好意思……”还是短信中之类的话。我大大咧咧说:“没事,我是某某周刊记者,正在做电信诈骗和网络涉黄信息的专题报道,希望能采访你一下?”

对方支吾道:“等我消息吧。”

被朋友扭着脖子喝下一杯啤酒,狂吼了一曲摇滚,心里惦着远方那位说真话的朋友,我又发去一个消息:“你好!考虑得咋样了?”

消息回过来:“不行,现在骗子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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