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年山一样的力量去交公粮,
这年蚂蚁一样力量拿着田租。
而现在山已经理发了,
光秃秃…
像年轻变成老人。
风过山丘,
我们似乎都已经老花眼,
看不到远方的阳光。
春天,
杜鹃鸟儿却看不到三月的山茶花开,
布谷声声……
是歌唱还是愤怒?
如果是愤怒,
杜鹃也许啼血祖坟迁移是豁出重生?
如果是歌唱,
地沟油一样飘香?
因为,
吃不到十月茶油香。
水田又变成了鱼塘,
荷花暗暗幽香,
肥鱼却游到别人的口袋?
低保护保护着我们美好未来,
法律的春天好像刚刚到来,
老基宅名花易主?
雨伞的空文与印章硬生生按下了狗仔,
它汪汪待哭……
明天的明天啊,
有多远,
是否还把祖祖辈辈的锄头留下?
不知道以后的以后,
自己是否还有火柴盒坟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