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字诗文——再读王小波的小说
知道有王小波这么一位作家
从高中时代起
那时的我年少
是迟来的叛逆
那时我还是个大孩子
初中是书呆子
到了高中
喜欢上了文学
那时喜欢购书
小小的县城，不大
高中三年我就在那地方度过
那里的回忆
是如钟表
日子是一天如一天
重复着
语文
数学
英语
政治
历史
物理
化学
生物
老师有的一起度过三年
有的去了另外的班级或者学校
就在那里我学到最初的别离
还有很纯的友谊
成绩是不能衡量那三年的所得
虽然我只是孩子
人生的轨迹
那种处世为人
在我的心中
所以记忆深刻的故乡
是那独秀峰，离县城不远
曾和一个坚强的同学一起
他后来辍学
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他的坚强是父亲离世早
母亲又改嫁
当回忆占据曾经的过往
多少有种浪漫的悲凉
高中时代最大的愿望也许是看书了
武侠的，纯文学的
那时候学校图书馆的书籍
我借来好几回
那时看老舍
看巴基
也看黄易
古龙也给我上过课
县城里大小读书馆，哪怕是破损的借阅店
我都去，而且一去就是大半天
那些人看见我就讨厌
首先我不帅，接着我穿不体面
然后就是我看书不要钱
还是图书馆的书看得很耐心
可连漂亮的图书馆的大姐都讨厌我
因为是有时候是早上借书，第二天早上就还了
三年的寒窗
我是苦读了
可还得复读一年
才勉强去了很遥远的大学
这其实和王小波没多大关系
没关系也没关系
诗歌我之前是不尝试写
除了日记
就是散文
追求美文
大学时候突然顿悟
我还可以写诗
而且我可以认真的写
说到认真是有点惭愧
起初的我把长句分几段
那就是诗歌了
现在想什么是诗歌
我也想不明白
忘了谁的那位前苏联作家说
走进爱情，就走进了诗歌
他说的不全对
我们都认识雨果或者歌德
因为我们知道巴黎圣母院和浮士德
可我们很少知道
雨果和歌德首先还是诗人
我也是写诗的人
但我不敢称之为诗人的
诗人太大
我是世俗的人
浑身俗气
多愁善感
我初中老师半开玩笑说
我可以在诗歌上发展
因为我多愁善感
其实我不多愁善感
很迟钝很笨
如同那头可爱的猪
想起来写诗也写好几年
好几年的诗歌
如果比作那些杂草
该可以堆满我的院子了
很懒得去整理
所以也无人知道
写多了逃不出一些熟悉的陌生的场景
故乡，思念，爱
还有诸多的感慨
想到辛弃疾的一首词
少年不知愁滋味
似乎我已经不是少年
也还没老
相对人家的四十岁
我才三十
可我怎样我是怎样的三十岁
我很为难
照片很少
日记不曾提及
诗歌都是关于爱恨之多
之前没有考虑什么宿命
人生的路
如今想也许有些迟了
就算我不大方
我一挥手就挥霍了三十年
三十岁有值得纪念
那就是在这个社会
经历一些波折
算是伤痛
可伤在哪我也找不出来
选择的不选择的
结局似乎一样也似乎不一样
谈谈过往
如同一回家
院子的树木又多了年轮
父母又多了白头发皱纹
老去是什么感觉
我很想问父母
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父母亲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也许是支吾了事
父亲也许知道
他毕竟是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批考生
只是名在孙山外而已
父亲去过农场当司机
只可惜家里一场大火
把驾照烧了
他值得做农民
种一辈子的地没啥不好
父母亲都很健康
爷爷还放一辈子的牛
再怎样脾气暴躁的牛在爷爷伺候下
都老实巴交的
连打架的勇气和本事都没有
这点如同父亲
不过父亲爱唱歌
母亲脾气差不多喜欢唠叨
喜欢辨明是非
那是母亲的强项
父亲经常外出打工
家里的活都是母亲干的
我是长子
最大的遗憾是没带领好两个小弟
他们读书不好
可我也不晓得怎么教
他们小学读完就了事
我读很多书
小学初中高中期间还补习一年才勉强大学
考个大专
算是自传不是诗歌
也算是诗愤
可我没什么怒火
也没发脾气
发脾气确实不是我的强项
我的强项是幻想
很多人都说我很乖
特别是在初中时候
谁知道我那时身在教室心在外
我幻想很多东西
有的实现了
有的再也不可实现
比如我幻想可以作为一名军人
扛着大枪守卫祖国的边疆
我身体不好
也不是出生的时候不好
是后来遇上了几趟事
我曾想上帝造了完美的我的模
然后把我一点一点打碎
我从来都不看好上帝
因为上帝从来都没有眷顾我
我就是上帝咬了一口扔在野地的苹果
这点比喻夸大了
可我比上帝看都不看强多了
上帝似乎死得早
因为犹大的出卖
其实我很恨犹大
我却不同情上帝
我同情自己
也不知道第几次看王小波的书了
其实看书的心境不同而已
性还没开始就很吸引过去
现在已经不稀奇
看鲁迅的书每次都小心翼翼
读懂读不懂是另外的事情
我还欠我大学老师一读书笔记
那时借他的整套鲁迅全集
看是看了
不能说没感觉
可我是后知后觉
写之前充实
提笔就无从说起
而且我钢笔字太差
估计老师是没心情看的
要是谁约稿我
让我手写
我肯定宁愿错失良机的
事到如今也没见谁约我写书
写书是很累人的事情
这个我早就知道
不是你能编就可以
你得对你的文字负责
如今很多写家错别字那么多
写错没关系
知道就好
古人也有借代
古人是啥我也不晓得
有时追书很累
一天一两章的看
我是也曾写书的
这没什么可以炫耀
编故事我也在行
只是不好编
常入俗路
也曾想奋笔著书
懒字把一切推开了
岁月不等人
我曾希望也喜欢退给明天
可多少个明天都不知不觉成立昨天
父母也很难知道老去是什么感觉
我大字知道几个，就是发音不准
所以我学问没做好
做人也不怎样
虽然没伤天害理
想想还是有点慌乱
因为转眼又是一年的一天
谁敢肯定自己活得多长
人家拼命赚钱
吃喝玩耍
我就躲在小屋里
敲击着键盘
累了翻翻书
以此偿还逝去的青春
青春是那首歌
今天属于你
昨天也属于你
明天还是属于你
谁也带不走
那蓝天白云
那山那水
那一黄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