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往深圳的列车像流水线的熟练工麻木地发运赶路的人各有各的目标和走向而我终点就在路上
每次回程一匹战后的马,尽量摁住微弱的嘶鸣,留作底气列车最好的观光席位白白浪费着沿途的风景特等座,于我只是表面光鲜的错觉
“怎么看不到无法度的少女只看到丢失青春的文青”声音从我旁边的座位发出在东莞路段我合上张承志的《鲜花与废墟》侧了侧脸,偷偷笑了你眼神直射的光一触,会着火像我爱人很久很久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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