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的冰冷,在雪花飞舞中独自颓废。瞳仁深处,童年捡拾的那枚贝壳,像蟹壳里的一粒砂,不敢轻易触碰,只需稍稍一揉就飞流直下,化为一滴没有缘由的泪。
渴望,悄然凋落,往事品之无味,一碗烈酒足以咆哮一江春水,只能任踉踉跄跄的思维,逐渐麻痹犹犹豫豫的心扉,眉目间残存的最后一点暧昧,目视心中的玫瑰,一点点枯萎。
雪中,傲立的一朵梅借去我褪下的最后一层薄盔想,熬制一盏止咳的露水却让记忆,萎缩成了一枚软软的柿子凄美,一个无法拿捏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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