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漫长漫长的铁轨你我两条列车迎面开过没有一丁点儿声音无声,放在某个角度上推断是最真实的告白
捅破窗纸试想着自己偷窥自己牛皮灯如此微弱谁爬过高高的墙头“丫头,丫头……”刚要应答地上跌落梧桐两个是我一对放旧的翠玉耳钉
越是怕黑,越是一个人旅行大号床勉强收容两张丝绸被一张属于我,一张属于烟花这是命,不问缘因牛皮灯忽暗忽明像是在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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