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习以为常的鸽群盘旋,咕咕的鸽鸣和振翅的起落,总是隐约的有另一种鸟叫,只闻其声不见真身它是谁?一晃到了今冬超长的大假,树上再无粗枝密叶的遮挡,原来它就在书桌前的窗外。
“咕咕,咕--”长尾音下滑是公唤母,“咕咕、咕咕”重音在后是母唤公,卿卿我我的递食理所应当的接受,二十年的相闻原来是一对斑鸠呀!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首儿歌:小斑鸠,咕咕咕,我家来了个好姑姑。同我住的一间屋,同我吃的一锅饭。白天下地搞生产,回来扫地又喂猪。朗朗上口朴实的儿歌,它教我懂得了——斑鸠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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