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就有这面墙单调的不掺一点杂色的白白的让人心慌白的让人恐惧我曾在上面画过画写过字都被它用更深一点儿的白掩埋我还在墙上拍死过一只蚊子流的都是我自己的血我把嘴角的米粒摁在上面它还是被我一眼认出我知道要和一面墙壁对峙就要打破它虚无的白而墙壁越来越白像要说话我用额头不停撞上去告诉它赶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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