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首语:
诗人卧夫走了,还有以前顾城,海子他们走了,走的那样的凛然,或是谦卑,一切就这样在记忆里消亡,或是开始,藉以怀念我们纯粹的诗歌年代……
叶在初夏的时节落下
在坠地的一瞬
我,真真地听到了它的骨骼碎裂的声音
生活如充满齿轮般,咔咔作响
纯真,愤懑,在落地的一瞬
俱,在无人的时刻内消亡
夜和白天轮流吞噬着或空寂的,或看不到的未知
隼,在时低时高的盘旋
喙角还流淌着劫来的碎肉与血
湖与海底的冷,传来清脆的肌肤已冷冻的消息
铁的轨,这冷灰的金属
将在列车将来临前挂上腥红的色彩
所有的所有,所有的没有
就这样终结,也这样开始
瞬时,记忆刻在了卑微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