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总会突然传来不祥的消息。比如榆树,比如日渐衰微的村庄,又比如,一把在韶光里输光了钙质的骨头。
烧焦的气味,愈来愈浓。仿佛来自躺倒的榆树,更像是来自母亲身体的某个部位。
喃喃的人面色苍白,无处安置的恐慌,和一棵死去的榆树和一把发烫的骨头,在灰冷麻痹的秋千上飘来荡去。
不能按自己的心意安眠不知是什么滋味?活着的时候没能达成共识,被春天抛弃的榆树和散失灵魂的骨头更不会言语。
榆树掷向荒野,骨头抛进海里。榆树在炉火中燃烧,骨头在海水里开花。抚琴的手掠过水面,必定无心必然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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