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罩,好奇的小手轻轻抚摸,
戴着中世纪骑士面罩的管理员,
好像突然活了过来,
一把拽下那只的手,
冰冷的盔甲撞在大理石上,
重新死去的他。
苍白的小手攥起,
掌中的褶皱像盛开得花,
倔强的眼干涸的水塘,
厌恶的扭过头,
不愿再看一眼玻璃罩里的它。
真空冰冻的玻璃罩里,
失去生命迹象的它,
挣扎着挣扎着,
如果此时有心跳检测仪,
会听到缓慢复苏的“噗通”。
那只小手带着恨与自卑早已走远,
错失了他赋予它的复活,
不到一瞬的鲜活,透明的一无所有,
一分一秒都是等待死亡的煎熬,
没有人知道,
它曾呼吸,它又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