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文/四月夫人那片雪,我还记得那片雪,落在我的发梢,亲吻我的脸颊。我还记得那片雪,在树上停歇,在院中结伴。深夜时,在路灯下莹莹发光。轻轻的落下,带着比血液更滚烫的温度,融开。离别时,那一层层瓷白,重叠交汇,透过裸露的手,比利箭更快的刺入骨髓,有那么一点疼痛,直至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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