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的路,
将连绵的青山断为几段。
挖走的土方,
剜走的植被。
满目疮痍的山,
裸露的沙土。
在山顶看一方秀水,
砂石填满河床。
曾经的山明水秀,
曾经的恬淡田园
我的家。
也许,已不能算家。
故土到了一走了之的地步,
那乡音聚集的地方,是家,
还是歇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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