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我的家乡,成了一片沸腾的工地。
一夜之间,高楼森森,好似当年的炼钢土炉。
风傲然裹挟着的泥尘,被当作蜜糖一样亲吻。
我已见过太多的天空,被群狼的眼睛所吞噬。
我不愿看青草被碾压,鸟儿盘旋着无奈离开。
我不愿扎进霓虹灯里。我不愿跟着车轮奔跑。
也许没能站在高楼里,看不见地面蝼蚁拥挤。
一只左手摇晃着酒杯,邪恶留在血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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