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托柱诗歌影林村叙事生命的道场之十九生命的话语
生命的话语
徐托柱
我当今写下的神话
都是父母曾经讲给我的
他们也许从父母的父母那里听到
当作生命的话语又接着讲给下一代
他们的祖先来自何方
那份亿万年前的记忆
也许湮灭在厚厚的黄土
但是当我怀想他们的时候
他们仿佛栩栩如生长在了我的脑海
也许是降落的星辰
也许是开国的皇帝
也许是修炼的神仙
也许是儒雅的学士
也许是武功的将军
做过海盗和匪帮吗
我想无从一一考证
虽然他们默默的销声匿迹
但是读着留下的文字经卷
还有流传的神话传说
就是他们生命的话语
种植了我们世世代代思想的绿荫
我从小接受了父母的承传的祖先的瑰宝
我都珍藏在我的记忆
每一个故事都是叫我如何做个好人
父亲活着的时候
拿着鞋底扇过我的屁股
拿着小车袢抽过我的脊梁
拿着烧火棍捋过我的头颅
拿着青花碗搽过我的脸
有时也会在我夜晚睡觉的时候
把白天怕打逃跑的事
从被窝里揪出来也会补上一顿暴揍
母亲有时拦着
可是他手中的家什却不长眼睛
那时我也不知道他的不幸的经历
那时我也不知道他的打骂
却让我形成了刚强的性格
从而使我能够象风雨中的一棵小树
风雨越大反而越挺越直
父亲到底要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我觉得我都是在没有错的情况下
反而挨了他的打
我更相信自己的对
我的眼里很少噙着泪水
母亲说
你看前邻的大人一说话
还没有拿大嗓
孩子们一个个吓得掉眼泪
谁像你每次都和大人犟犟
你说你不是傻吗
明明白白的挨傻打
连句草鸡话都不会说
是的
这就是我
在我父亲棍棒下
永远也打不怕
那时我还不知道父亲是个抗日英雄
当日军拿着刺刀刺透他的软肋
他都没有叫一声
更不会怕死出卖保护的八路军
所以多少年来
我努力着做着神话故事中那些美好的人物
坚守着做人心中的那份美好
更不会和常人一般见识
时时处处站在高尚尊敬之处
所以我要做神话故事中一个完美的人
所以有时付出的时候
也难免经受挖心裂肺的痛
想想神话故事那些完美的人物形象
一点小小的苦痛算得了什么呢
我上学很少和同学、老师以及身边的人发生过冲突
但我的脸上的疤痕
大多数都是被男同学们打的
也有女同学留下的记号
那么我为什么挨打受气呢
除了自己童年长得个儿
还有一点
这是谁也剥夺不了的信仰
打不还手
骂不还口
还债如同回家
因为我从小就被父亲打着
我知道被人打受欺凌那份内心的痛苦
我知道被人打留在皮肤表面的伤痕是多么的耻辱
所以我从不还手
我知道打人的疼和痛
况且打架打失了手的情况时时都有
人的一生有许多美好的东西要去完成
如果停顿在这个地方
那不和他们一样了吗
所以我上学从没有告过谁的状
没有用的
我长大了我要去我心中美好的地方
母亲说
我被破了五官了
所以后来的命运也就很曲折
但是现在回忆起来
也许吧
打人不打脸
骂人不揭短
我从小接受的是这样的教育
我也就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
现在我想对母亲说
我的命运也很幸运
是父母给我讲的神话故事启悟了我要做好一个人
所以我长着两只手
我不会挠人
我站着两只脚
我不会踢人
我长着一张嘴
我不会骂人
我长着一颗心
我不会恨人
我长着一双眼睛
我不会瞪人
当然拿起菜刀去称雄
我更不会那样做
我来到这片黄土
回想我在外面世界的遭遇
如同我家里刨食的一只丑笨的小母鸡
长得瘦弱
在那鸡群
谁看见了都会用嘴拧啄
我无怨无悔
因为我心里有一片神话带给我生命的话语
我知道我和他们不是同类
我长大要成为一只凤凰
一只仙鹤
我要远离他们
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也许是孤吊了些
那有什么关系
我有我心中独有的世界
我来到这个世上
我感谢父母的收留养育
尽管我真的不懂人事
当时我就觉得我为什么要让辛勤的父母生那么大的气
这是我内心的愧疚
带着一辈的忧伤
没有能够给父母带了快乐和幸福
却让他们为我操碎了一辈子的心
从而使我能够长大成人
当我写下这个段落的时候
我想我远去的父亲
会听到我的诉说
我真的不怨你的打骂
因为穷困的日子
我给你增添了那么多麻烦
今天我写的生命的话语
是讲父亲讲给我的一只神龟的传说
我讲的不是曾经搭救过我母亲和大姐的那只
这个故事要比我听大姐讲的那一只要早
这是父亲讲给我一个人的
从而启发了我去思考和寻找生命的答案
所以当我每一次挨打的时候
我真的相信
就在我的身旁
有一只神龟望着我
它给我力量
给我做人的尊严
给我做人的智慧
我就不会成为背信弃义的人
我也要成为一个王者
一个从黄土地上走出的一位神君
它善良
它真诚
它知恩图报
它虽然忍受着磨难
却没有放弃自己的灵魂
它虽然身无分文
却没有变卖自己的良心
它虽然遭受屈辱
却没有屈膝求荣
它虽然法力无边
却始终默默无声
它就是我心中的神君
他就是我生命的灵魂
虽然我和它素不谋面
但是它在我的眼前时时出现
它望着我的身影
希望我走正人的脚印
它在我的头顶
希望我正气长虹
它在我的前方
希望我看到美丽的风景
它在我的心中
希望我修炼苦难的人生
这就是神龟带给我的影响
让我从小踏踏实实做人
一对苦命的渔夫夫妇
每天奔波在滹沱河打鱼
他们打的鱼卖了钱
换回生活的粮食
可是每天打得很少
人家别人的网里的鱼特别多
父亲问我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打得少吗
我摇摇头
两位苦命的人没有奢望
他们相依为命从不埋怨
他们每天每天照样不知疲倦
他们感觉够饿不住肚子
就是老天爷的赐福
父亲问我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满足吗
我摇摇头
父亲说你就是个榆木脑袋瓜子
这点小事也想不开来
我真的想不出
为什么他们的命这样苦
天天出没风雨
却过不上好日子
年年春夏秋冬
却甘愿受贫受寒
渔夫夫妇生死相依
可是我想起父亲有时和母亲磕磕绊绊
我等一天做了丈夫
也要像这位憨厚善良的渔夫
父亲说
别人家的渔网织得又细又密
网网不放过鱼孩
这对夫妇的渔网网眼很大很粗
他们捞上的是游不过去的大鱼
因而他俩经常受到别人的嘲笑
人们说他们缺心眼
傻得就象渔网眼了
放走好好的鱼不打
每天只逮那么几条大点的鱼
还能找出这样的傻子
为什么他们不把渔网加密一些
这样真的打到很多的鱼
亏你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你的心长歪了也不自觉
捕鱼和做人是一样的道理
自私的心多了就象又密又细的渔网
自嫌这个世界捞的越少亏欠自个儿的太多
宽容的心多了就象有粗又大的网眼
总感觉这个世界捞的越少才不会亏欠别人的太多
老天爷是让你来吃苦受罪的
贪欲的越多
生命就发沉了
就很难飘起来返回美好的天国
我有什么罪
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我为什么要和父母一起过着贫困的生活
我能向父亲问吗
肯定会挨他的一顿丑揍
我这个榆木脑袋净说傻话
父亲说
事情啊做什么都不要做绝
看事啊眼光要放的长远些
鱼啊几辈子也打不净
人啊就这一辈子要留下美名
鱼孩那么小都不放过的人
你就知道他的心是多么的狠
不要看他一时多么富裕
要看他一世才是道理
富啊扎不住根
贫啊量不到底
你认为捞取多了就是好事
老天爷可不认这个理
一天这对老夫妇又去打鱼
忙活了一整天一条也没有打到
这时渔夫心想算了吧
没有鱼打就该回家了
谁知他洒下最后一次网
竟捞上一只乌龟
乌龟就是领水的元帅
它走到哪哪就有风水
这是河中之王啊
渔夫赶紧把他从渔网拿出
准备把它放生
渔夫夫妇心存敬意
真诚的自责自己的贪欲
为了口饭吃
不该去多撒一次网惊扰了神君
在回家的路上
这一对夫妇相互自责
都感觉自己的贪欲占据了自己的内心
他们要把内心的贪欲去掉
这样才能保持自己做人的纯净
饥一顿饱一顿就是自己的罪受
上天把每个人的罪分到了每一年每一天的光景
生命从哪里来的罪
人的罪是什么
从这个神话的传说
我第一次知晓了生命的罪
我想生命的罪
就是吃的生命的苦
经受的生命的磨难
当然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
现在微微开窍了一点
也许是生命的磨砺吧
人到五十而知天命
生命的罪
就是生命先天的债
自己来到黄土经历的风风雨雨
就是要还的债
自己的罪
不知这个解答是否六十分
掌灯的时候夫妇回到了家
当他们推开了屋门
突然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
不知是谁早给点亮了油灯
把一桌饭菜煮熟了摆在了桌上
渔夫夫妇无儿无女
无亲无故
是谁这么美好
给他们提供了丰盛的实物
这仿佛是他们第一次吃现成的饭
他们洗手整理衣服跪拜天地
感谢好心人给了他们的晚餐
这是谁啊
他们很纳闷
当他们吃完了饭
收拾好饭桌
这时他们看到屋内有一只河龟
正在望着他们
渔夫掌灯上前照亮
突然看到这一只就和他们刚刚放生的那只一模一样
渔夫赶紧作揖
不知神君到了这里
神龟说
感谢你们把我得救
我来到滹沱河已有千万个世纪
我原来是天上银河的一只龟
上天派我下凡到人间传播文化
你们看我脊背的龟甲
给人类驮来了象形文字和卦书
我游走在这条河流
送往了多少代地球的更新轮回
每一次新的人类开始
我都会从新把诗书传递
开始也有最后
当有一天我被人捞起
我的使命也就结束
我从此要返回银河
天皇要根据我的功过从新给我位置
也许我超越银河
在另一个新的广阔的世界
原本认为我会葬送在你们手里
这样我的魂灵会早日飞腾
也许你们不知道
由此会注定你们的大错特错
可是你们却是一位善君
我的子子孙孙都在这里繁衍
唯有你们的渔网对我们的鱼孩网开一面
原本你们杀了我
却成全了我的人间苦旅
然而你们却放了我
却使我活了一命
你们知道吗
虽然你们是做了一次善行
可是我因此不能超脱我的生命
本应结束的时候
是你们的善行
却又给了我的一次新生
天啊
这是怎样的一种错误的安排
天皇也有疏漏的时候
为什么救人的却要判成了罪
而得救的却埋怨你耽误了他的前程
神龟因此还要驻守这滹沱河千万年的烟云
它在等待下一次劫难的来临
也许是天文数字
要经过多少流淌或干枯的时候
也许有一艘法船冲下天门
来到滹沱河上
把它接走满天的星空
这是生命的漫长期盼
也许比地球的生命还要古老的时间等候
能否有一座桥梁
把黄土和银河连接
能否有一座莲花
把生命和天国连接
能否有一座天门
把誓愿和圆满连接
出没黄土的生命啊
期盼着期盼着
把美好和美好连接
把罪孽和地狱连接
把人生当作一场修炼
这也许公平
把人的美德和罪恶一条条分清
我要为渔夫说话
我要为神龟发声
谁来告诉我
如何彰显生命的本性
渔夫听完神龟的诉说
他原想做件好事
可是在另外一个生命的场所
却是一件坏事
渔夫说
把你放了生
这是我们黄土人的理
我肉眼凡胎
我看不清你的因果
也许不在你的境界的事
因为善良是我们的祖训
你们神君给我们带来了河水
带来了鱼虾
带来了我们祖祖辈辈的生存
我怎么把你打捞
去换我的吃穿
我感谢你都来不及
如果我知道你的劫难来临
我愿替你去闯还罪
是谁给你这样的安排
上天给了你的劫难
却又要毁掉善良的人
纵使你上辈子杀过我
我这辈子也不会要你偿还
因为我想结束这恩恩怨怨的轮回
天啊
如国我是神君
我不会记恨搭救我的人
只会否定安排这件事的本身
这种错误的安排
是对生命的不公
我相信在你我之上也有天理
官司打到天洪
我也要把道理真相讲明
神龟第一次遇见了正气满堂的人
神龟第一次听到了说活真声的人
神龟第一次敬佩遵循道理的人
神龟第一次碰到了河水之外站立着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神龟第一次感受到了能够打动自己生命的人
神龟第一次敬佩自己的修行之外还有高境界的黄土人
神龟第一次昂起了头颅对天发声
纵使回到银河也要亿年的道路
那迢迢漏洞的天法
也无法永固我的身躯
我还会坠下凡尘
他目睹了渔夫善良的本性
它在滹沱河看到有的黄土人贪梦的嘴脸
也看到了也有黄的人却那样的高尚
即便再在滹沱河水沉水多少劫
我也愿意不回天门
因为它也愿意和渔夫夫妇一样
修炼一颗美好的黄土人的心
从此
渔夫夫妇还依然还到河水打鱼
神龟依然每到夜晚
渔夫夫妇回家
它就会变化他们一桌的热饭
渔夫嘴很严
乡亲们没有一个人知道
他们曾发生的故事
他们出行宛若一个平常人
从没有得意万分
只是心里念叨
做个好人
感谢苍天带给了福分
渔夫因为吃的饱了
脸色越来越白
越来越好看
身体也变得结实
可是和普通的人站在一起
显得很新鲜红光满面
年龄也好像年轻了几岁
他们的这些变化
自然找来了很多人好事的目光
一次一位邻居
悄悄傍晚来到了他们的房前
看看究竟他们为什么人没有到家
灯就会自动点亮
为什么不见灶通冒烟
却飘出喷香的滋味
等一天渔夫推开家门
还没有坐稳
哪位好事者
突然推开了房门
她要看看他们吃的什么
哎呀怎么这么香
馋死我了
渔夫夫妇一脸平静
说吃吧
可是她拿起筷子
怎么也夹不动菜
她端起饭碗
怎么也张不开嘴
却看着渔夫夫妇随意吃着饭菜
她真的很害怕很纳闷
遇到神了
她慌忙给自己找台阶下
啊我来借马尾罗
忘了我要走了
这个快嘴的村妇
没等天明就把这件奇事喝腾的全村无缝
第二天人们都在街道看渔夫夫妇出行
渔夫夫妇没有什么两样
唯有身体得更加健康
气色更加纯正
他们微微和邻居们微笑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依然扛着渔网走过大街小巷
步履轻松身体轻盈
人们背后议论纷纷
莫非妖精附体了他们
人们觉得莫名其妙
莫非真有神仙到他们家降临
他们平时打了鱼虾
照常到集市喊着叫卖
他们卖的可怜巴巴的钱
照样去换米吃
他们穿着破烂衣服
依然那样寒酸
他们说话的语态
照样毕恭毕敬
他们脸上的微笑
照样默默绽放
他们走在人群还那样普通
谁会知晓他们的心底
确实流淌着真诚善良的河水
可是他们家的奇事
也招来了很多不怀好意的人
他们要在这里憋神龟
憋住神龟然后去换天下的财宝
有一个南方来的蛮子假扮道士
在河里设符要逮神龟
他哪里知道
神龟是忆年的修行
人的一举一动
神龟在水里已经知道了百分
虽然假道士也识水性
他几次下水都没有得逞
有人给他出了个坏主意
让渔夫夫妇来把神龟请出河水
渔夫夫妇断然拒绝
你们为了发财
却做着伤天害理的事
人是人龟是龟
两份不同的道路
为什么井水要犯河水
你们这样会有报应
早晚一天你们要遭罪
神龟听的真真的
它的道行连着银河的水
天上的神仙路过这里
都得敬它三分
何况一个小小的凡人
却要欺君辱神
你想他会有什么好落成
人长着肉眼胆超天
其实已经再把自己的命玩
这个假道士突然把渔夫夫妇俩人绑
押到河边呼唤神龟
渔夫夫妇高声喊
神君神君不出门
老夫老妇身体贱
倘若去死也无悔
不要中了小人的计
万里大河要靠神君镇
千朝万代要靠神君架桥过
世代黄土人要靠神君要吃喝这一河太平水
这时天空乌云飞
雷声滚滚雨来临
河水卷起千层浪
一触即发天倾摧
神龟自知劫难到
躲过了今朝躲不过星辰
上天却见不到神龟返程
也派来了天兵天将来寻找缉拿
这真是地上的邪恶呈疯狂
天上的魔难也会从头降
这时渔夫夫妇把身挺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悔不该我来把人当
我也是天上的一颗星
神龟从银河我么就相认
到了黄土
我们在结缘它在滹沱河边等
当初你们让我下凡是把善缘结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
也就没有神龟的磨难
千错万错我的错
我悔不该做人把神君连累
请万剑穿透我的心
请万雷炸碎我的身
请朗朗乾坤不要错怪了神君
假扮道士的妖魔你们不管
行恶多端的小人你们不降罪
你们这样为难善人和神君
难道天法善良和邪恶是一对兄妹
后来的黄土人
谁还相信苍天的公正公平
这时那个假道士洋洋得意冷冷笑
说什么我在替天行道
你们谁也跑不了
渔夫夫妇仰天长叹
从今以后黄土不会再生长善心善念
天上的星宿谁也不肯再来此地修行
因为来了就会回不去
说什么地上一个人
原本天上的一颗星
天啊
你睁睁眼睛
看看黄土路上谁在得意忘形
还有几处是非分明
神龟听了流了泪
它已一万年没有泪水
区区一个神仙身
不如一个黄土人
自知天道不可违
任劳任怨度沧水
虽说天法头上悬
都知陈旧了需更新
有谁敢呼出第一声
这时枉为一个水中圣
为天请命不如一个普通的黄土人
渔夫仰天对天神
我把此道士的咒符来吞下
如果还有天法存
我愿变成乌龟亿年不超生
如果道符是假的
请你从新新制定天法在乾坤
赦免了我们的河神
假道士对天神说
不要听他的辩护自身
我们都是在替天行道
花言巧语没有用
渔夫夫妇被捆绑着要带走
是因为他们放了神龟返生
可是假道士刚说完一句话
突然现形一个小蛤蟆精
千火万火把它烧
真的应了天理现原形
眼看着这渔夫夫妇和神龟要被带走
突然天空降来了天皇的圣旨
豁免他们的罪
天法也要重新修订
错误的天条已不能错误的执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何况一个黄土人救得是神仙神龟
他们的美德功高盖世
原来旧的天庭的是非善恶要从新归正
没有一个神仙上奏天皇
只有一名渔夫一个黄土人敢仰天诉说
天条每一个天规有了一点稍微
就会失准天下的人和事
错误的根源在苍天
为何不从自己的根部溯根正源
多少个劫难发生在人间
殊不知天定的劫难却在上天
是否有一种信念超越了宇宙的洪荒
从新确立天国到人间的规范
可是谁愿意改变旧的体制
有无数的阻力
来自层层旧的生命
他们已变得自私了
谁愿意放下既得利益
在他们面前
只有两条路
要么毁灭
要么新生
那现在整个世界要从新塑造
不管你是神仙皇帝或者黎民百姓
都要从新摆放生命的位置
该升的升
该降得降
把那些邪恶的教条和旧势力
统统打入地狱
从此神仙也会
从新下凡修炼
首先做一个美好的黄土人
才会成为一个美好的神仙
做这样渔夫多么的难得
做这样的黄土人多么的壮阔
他的心里无私无我
他的生命开着闪光的莲花
神龟传播文化有功
天皇要招它回天门
它启奏天皇宁愿褪去一万年的修行
从新做一回常人
修成金刚不坏之神
它选择了一个贫困的人家
就是那位渔夫夫妇
陶成他们的孩子
它要回报渔夫的善良和搭救之恩
当它再一次来到黄土
他要从小跟着渔夫吃苦
磨练坚强的意志
修炼纯洁的心地
在把悠久的黄土文化继承发扬
当然渔夫不知道
这是天机
他们夫妇依然打渔为生
他们没有生命的贪梦
他们一心一意的做人
有一天他们看到神龟又来到了家里面
神龟这是最后一次来感恩
它说这是最后一面
我给你们一份礼物
我要送给一个人
他过河渡桥如平地
他刮风下雨不着凉
他寒暑春秋保温情
他大灾大难化平坦
他人品端正把书念
请你们严格来教养
请你们挥动木棒来调教
他愿一言一行在人字上走
他无怨无悔把人当
说完
这只神龟变成了一个小壳
犹如一个项坠闪闪发亮
不久这对渔夫夫妇生了小男孩
当然小男孩子就是神龟来世从新做人
当然渔夫夫妇他们不知道
这个男孩子就是神龟的转生
他们怀抱的孩子长大了成为了状元郎
神龟和渔夫的故事讲到这父亲不再讲了
那后来呢
后的事呢
后来啊他们回到了银河
你看看哪颗星
有他们的一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