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平凡中遨游
不知不觉对空气说:怎么开头?
这是半上午唯一一句最自然的语言,
就像死寂突然被外面的一只鸟打破
不断说:翁哧,翁哧,翁哧…
它仍归于最自然的出响,
提笔前本没有这段场景
更不是预想的描述
意外来客总在自然遨游,
游进眼里,游进脑中,
最后游入纷繁复杂的思维
思维在跳舞,
舞裳内无数粒光芒在闪烁
不像黑夜中遇到的那些
刺眼短暂,
不像萤火虫温温柔柔
它们匍匐在白色壁纸上
白天里闪耀,
凝视许久许久,越发光亮
跳动次数也随之频繁
仿佛皑雪被太阳射出的
世界,
一头乌黑长发及腰
散落在黑色羽绒马甲外
被雪地衬托的像一只红狐,
路过无数位占卜者
有的问:她是…
有的说:她这个丫头…
有的只是把目光紧紧盯在
她的身上,像一只顽钉
深深扎进她的体内
不得动弹,
她无视于狂妄的占卜者
更无视内心外的一切谣言,
像一只红狐安静沉默
缓缓靠近,看到一个被时光陈腐
已失去金色光芒的门把,
拧紧、打开,
平凡的世界从那里迎来…
2015-04-15S14:22:38再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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