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抽的烟

——文／秋天的风

儿时
我不懂繁琐的家事
却懂你为何要抽烟
不想看到你抽烟
抽的是心事
——那在我看来全是一堆破事
母亲的唠叨
还萦绕在我耳边
不好的预感
全凝滞在烟雾里

吐出一口烟雾
咽下一丝叹息
纠结在一起
不知从何说起
父亲的焦躁和母亲的从容
形成鲜明的对比
有那么多的不如意
磨在日子里
全是赋予

当一段往事想起
心酸的承诺里装下你太多的委屈
抽口烟
全吞到肚子里

习惯滩涂在岁月里
摘不出去
隔着老屋的墙
都能闻到你在的气息

后来
我渐渐懂了那些家事
——原来不是我所想像中的那堆破事
或许我是你诸多不如意中的一个
你开始偶尔抽支烟
一生在偶尔中慢慢回味

当
药草夹着烟雾
融在一起
心酸的我已不能自己
仅仅一个偶尔
你变老了
瘦在光影里
让我哭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