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的我,站在马路边,看着呼啸听着疾驰,总是会犯怵;
爷爷护我过马路,手里的老茧鹰爪般,抓着我的手,同归巢的鹰抓着猎物,一样的用心,一样的紧;
年迈的爷爷,没有了鹰一样敏锐的目光,玻璃体内飘起了白内障,站在马路边,看不清呼啸听不清疾驰,他也会犯怵;
我没有鹰的胆魄,没有鹰的钢爪,但我能变成爷爷的手杖,一步步把他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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