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紧攥一根纸烟,我把它点燃,卷曲又卷曲。将它叼在嘴边,呼吐呛鼻的烟雾,就像亚特兰蒂卡在我的喉结。我想它没有深渊突泉的起落,不是昏夜路处伫立的黄晕光圈,无法看不见赤裸般的透明;它该是麻雨中溅停的雾珠点,有随泥土而歌带来清辉的雀鸟,一个每天的如新的泡沫。后来年迈的我终于如愿以偿,坐在仍未入土的棺椁上,看到它陨石般从远山顶处砸来,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的一切努力,不过完成了平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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