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喝干了所有的水份
喝干了所有的形容词
只剩下残喘的筋骨
和没有消失干净的音符
枯草的牙齿已经残废
咀嚼不动那撕心的音律
枯叶重叠起身体
仍然无法触及天空
天空被风刷到蓝色的极至
牛毛喘着粗气不愿离开
誓死也要孝忠牛皮
田埂张开风裂的嘴
直视蓝天,随时等候
天雨。嘴唇的脚
只能使嘴唇更大
却无法缝合那种饥渴
堰塘的水呕出酸臭的
胃气。悠闲的水鸭
踏不破那面镜子
镜子下面还有
很多一样的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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