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的那年那天
我选择睡在广袤平坦的大草原
舒展开了四肢
柔密嫩绿的青草
似江南卧房席下松软的丝绵
然后
空旷宁静将我仅剩的微弱呼吸
也剥夺去了
随之
豺狼撕裂我的肉身
秃鹰将我的心衔到半空
只有血液从肌肉间渗出
流进泥土,融入了大地
那便是我的全部啊
那年那天尘归尘,土归土了
终于
我找到了
蛮荒之年那自生自灭
且生生不息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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