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忘记这迟暮的年纪,记忆不在那么细腻,我在西伯利亚,看到脚边带着环志的白额雁,是远方的你争得了它的怜悯,为我捎来一段传报平安的信?
是时间隔得太久让我变得麻木,还是背井离乡本身就是一个谬误?
我又独自斟酒,一杯浊酒入喉哽咽了一段凄凉的时光。我却不愿再去体味,不至于触及悲恸,再用一大段的时间聊以自慰。
岁月微漾,那个曾与我堆城堡的少年,现在只剩我一个人守着这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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