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那个荒原,如今是否还在鹰飞草长?我写的那片荒漠,长河落日是否依然那样迷茫?
我写的北国雪花,也许早已融化成柔波,细浪顺着小溪,伴着月光向着大海流淌。
我写的那石油的故乡,如今那里该是何种模样?我知道,当年誓师换甲的那支部队,早已冲进了,石油英雄史册的诗行。
我写的那个采油女郎,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倔犟,她有一付俊美娇艳的面容,风擦雨洗出果敢的睿智刚强。
劳作时曾见她满脸的油污,有人戏言她是嫁不出去的姑娘。而我却说:红颜那是不老的春光。你要不信,请看油井的周边,所有的山花都是为她准备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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