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菜地

年近耄耋的老人在阳台上抽着烟
阳光斜斜地照在满是皱纹的脸上
深邃的眼睛看着门口的菜地
他的孙儿正在菜地上耕种

黑色的泥块在锄头翻飞下挖开、拍散
不时的掉出几只扭动着身子的蚯蚓
菜地周围陈放着满是水纹的石头
静静地看着年轻的男人在挥洒着汗水

七十年前的春天
他的爷爷也如同他的孙子一般
在菜地里耕种着
耕种下解放后的自由和民主

四十年前的秋天
他也如同他的孙子一般
在菜地里耕种着
耕种下改革后的发展和富强

黑色的土地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光芒
洒上菜种，浇上水
或许旁边还可以再种点香葱或大蒜
这个冬天的蔬菜就有着落了

老人缓缓地吐了个烟圈
眼前尽是一片长势盛好的蔬菜
吃不完，咱还可以拿到集市上卖个好价钱
老人呢喃着，脸上的笑容如同云彩般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