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的家被秘密火团毁灭,大风呼啸灾情蔓延,久久之后嫩草黑熏一片默闷,我无能为力四处奔腾,直至谎言和欺诳的出现;从此世界像台重压机,沉降下来,不留半分闲隙。五月里的莪相,向雀鸟逐去;雪白的囚衣,在雨中贴黏土地。我在永恒的消逝时间里,仿佛看到莹白的水晶、一块硬铁以及恶劣的思想;但它们不是疯人院的主器物,倘若见到病院,它们便快意张狂。我手上书画废荒想法泛滥,数万张狗鬼脸的形形色色;在辉耀的光彩中如出一辙。我觉得冬日披霜的桃树枝,想用摩挲颤巍的徘徊白音,把我狰狞的尸衣藏匿于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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