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成熟的季节, 父亲的腰笑弯成一勾新月。 收割机隆隆驶过, 麦子纷纷俯首, 饱满的颗粒是留给父亲的最好馈赠。 扬谷,摊晒,归仓, 父亲娴熟的动作, 如同他英年握枪般麻利。 终于, 一季的收成换得三十二张红钞, 还没等捂热, 又悉数放我手心, 那是我半年的学费。 如今, 麦子正待拔节, 不久又会金黄, 却已不见父亲和他当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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