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还没有莅临祭祀的纸钱大包小包早已备好谁家都有逝者谁又能忘却
每次用粉笔在异地他乡画一个大圆圈上面写着父亲的名字多么熟悉却又陌生
父亲去世十五年一年四次的祭祀深深跪着的是遗憾和亏欠是思念和无奈
缓缓的烧着纸钱向父亲总结家里的现状好像父亲就在火光里听我诉说颔首不语
离开家乡离开父亲总想拼搏期许的人生总想抒写灿烂的自己兜兜转转二十几年早已活成父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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