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的上帝

一个伟大的商人，
告诉我，
任何物质一经过他的手，
便成金币，
万能的上帝。
我深情地歌颂他。
我问他，
空气可以变成金子吗？
他略微思索了一番，
笑着说，土地、食物、水，
都变成了金子，
空气又算得了什么？
我看见，
土地，
变成了金子，
于是万丈高楼拔地起，
月光透过它是具庞大的骷髅，
凉席张开人们躺在地上乘凉。
食物，
变成了金子，
于是人类为生物界自己代言。
水，
变成了金子，
江河湖海果然都发黄了。
我问他，
上帝可以变成金子吗？
他一副不屑的样子，
说金钱就是上帝。
我问他，
人可以变成金子吗？
他思忖许久，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