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冷寂的街上,有个影子被拉得老长。
她以为,离别很简单,简单得只需暖暖皱了页角的笔记本。
然而他的笔记却再也跃动不出她所聆醉的旋律。
风景会老,我的小柳终于没有对着我摇曳它繁絮的枝条。
也许它知道,我不需要。
可是我的荔枝树却再次为这冷默的冬天殉了葬,理会不了我这歇斯底里的哀嚎。
我不敢怨,他们说,下个冬天的料峭春风,会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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