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看着太平洋上的一只跳蚤人世就怎么样看着不肯消停的我我在深夜提着灯笼自信发现了一条大道那漫天的星星都笑成了芝麻一样的药我站在山巅想着与天一般高我坐在礁石上想着与海一般阔但你回头看看这挤来挤去的人间站得太久坐得太久都是罪过我在飓风中用四肢和脑袋奔跑纸似的崩塌的高楼的怪叫断然折断的呼的百年古木这一切都告诉我其实我并不存在呼号的北风里没有我漫天的飞沙里没有我满园的花朵里也没有我我喊不喊世界都一样安静我安不安静世界都一样喧嚷我在空气之外萎缩地坐着其实屁股下也没有凳子我是坐在自已的脑壳上其实我的脑壳只是一根长长的尖刺在那个叫着世界的铁板上用一百年就想钻一个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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