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改变他们之前

从前见过的人啊
现在隔着山漠不相关了
我的唇说不出话
我的舌头打结
我的皮肤突然蹿起一股奇异的火

即使不能提及我的爱——
即使我不能提起你的头发
你的嘴唇、你的眼睛
不能提起你保存在我心中的脸庞
不能提及你保存在我脑海中的声音
以及在我梦中升起的九月的日子
仍然给我的词语
我的句子以你的形状和色彩
无论我触及什么题材，表达什么意思

他们分手时充满悲伤
他们并不想那样：可是迫于环境
为了生计，他们不得不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加拿大或者旧金山
他们感受到他们的爱已不再是他们曾经的爱
他们彼此的吸引力在慢慢减弱
吸引力已大大不如从前
但分手却不是他们希望的事
完全是环境使然
也许是命运

像一个突然出现的艺术家
趁他们的感情
还没有完全丧失
在时间改变他们之前把他们分开
这样在另一个人眼里
她就会永远是她当初的样子
那个赏心悦目的十七岁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