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蜂

在童年蜂被村人分为三种，野蜂吊挂在屋檐和树枝上
有蜜的蜂进出在蜂农的蜂箱里，还有称为家蜂
专在老宅土墙钻眼做窝，无论哪一种蜂都是心生胆怯

阿玉的婆婆告诉我，家蜂不蛰人
用细条帚苗和放进几朵油菜花的瓶子，扣在蜂眼上捉两只
瓶里家蜂就会出产蜜，我信以为真

转天拿着蜂瓶去找阿玉婆婆她笑着说，逗你玩的，放了它们
我一松盖，一只蜜蜂爬上手指，痒痒的可爰
想再次放进去，蜜蜂突然振翅飞起，猛蛰了一下手指

我扔掉瓶子大哭起来，阿玉婆婆不慌不忙说
跟我来，给你上药就好，阿玉坐屋里正在喂奶
看见我也不避开，阿玉婆婆说，玉儿，蜂蛰他手了，快挤点奶给抹上

阿玉笑着看我，把正吃奶的孩子放进摇床
把我拉到她身旁
阿玉拿起我的手在被蛰的部位，用奶水冲洗一番，浓浓的奶香
让我不禁舔起手指，比蜜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