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巴士穿越蒙古高原

乘巴士穿越蒙古高原
冻土
吱吱喳喳地印上车辙
不知名的草甸
安静的风
运行起来却也呼噜噜地
看来
某个规模宏大的夜晚又将被压缩

呼啸的子弹
公路上的光
支溜溜
留下不肯忘却前路的执拗
遥远的铁路桥下
引燃炉火那牧人的毡庐
烟雾缭绕起古老的歌谣
却问那背景全无的天地孰更辽阔？

时光你却停止
不若今日 静立在
零下二十度没有光影的草场前
任马头琴响起悠扬的长调
“可汗与长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