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早就熟悉这黑夜。我冒雨出去,又冒雨回来。我已越出街灯照亮的边界。我看到城中的小巷最悲惨。我经过敲更的守夜人身边,我不愿多讲,低垂下眼帘。我停住,脚步再也听不见,从另一条街升起越过屋顶传来一声好似折断的哭喊,那不是叫我回去或说再见;在更远、远离尘世的高处,有一座钟悬着,一闪一闪,它宣称时间不错又不正确,我以为我早就熟悉这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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