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奶奶家昏暗的柴房里,我偷听了一次盛会,我把眼睛紧紧贴在门缝上,盯着里面的与会成员,
喜鹊苦着脸发言,说她很失落,人们不再拿她的欢鸣当闹铃,
油灯弹了弹身上的灰,说她很失落,人们不再和她一道辛勤,一道挑灯夜战。
月亮灰着脸埋怨,说她很失落,人们不再陪着她一起把孤影踩住。
收音机清了清嗓子,说她很失落,人们不再和她一起时尚,一起歌唱。
稻草人整了整衣冠,说她很失落,人们不再用她田头站岗,神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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